陆清棠带着苏木回到张家村,此时已经临时搭建好了帐篷,将生病的和没病的隔离开来。
“我是对的,按照我说的,就这么开。”
“你才来易安堂几年,说话就这么大口气?依我看,病情这么复杂,不应该这么开。”
“你们别争了,这两味药相冲,虽然不要命,但也让人受不了啊,你们俩的方子都不可取。”
……
易安堂内的几个大夫相争不下,吵得不可开交。
原因是这河水里被下了两种病的毒,一种是昨天那对夫妇孩子得的是痢疾,另外一种就是前天那妇人孩子的高热不退。
若是只有这两种倒也罢了,偏偏有的村民两种病都感染了,而且药物相克。
这下让大家都束手无策。
“那不如请各位换个药吧,哪怕是药效弱一些。”陆清棠走上前,打断了众位大夫的话。
大夫们一脸诚惶诚恐,“见过王妃!”
“平身吧,这里是外面,无须多礼。”陆清棠上前,随便择了一个小凳子坐下。
其中一位大夫叹气道:“回王妃的话,可我们把我们毕生所学都用上了,没有合适的药材,这毕竟是两种不同的病症。”
“说不一样,也一样,不都是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吗?”陆清棠皱皱眉,“不如熬出两副方子,一副治疗痢疾,一副治疗热病,若两者兼得的先用针灸退烧,再服白头翁汤治疗痢疾。众位”
听罢这话,众人对视了一番,都赞同此举。
“嗯,这样最好,不过这得事先准备准备吧,别弄混了。”
“这不简单,咱们兵分三路,我和你咱们管痢疾,老李老覃管热病,剩下的治热病加痢疾的。”
“到底是王妃心细,那咱们就抓紧时间吧,就按老刘说的办。”
几人说着,便分头行动。
陆清棠也不闲着,找来几个侍卫去上游挑水,几个侍卫去支炉子,不到一个时辰就弄得差不多了。
任从山已经带着两个手下回到易安堂,把积年所剩的草药全都拉来。
待到晌午时分,药已经煮上了。
由于大夫人手不够,陆清棠也亲自上阵诊脉。
张家村的村民也很朴实,没病的那些人帮着煮饭煮药干点杂活,病了能动的就自己动手,不能动的也不麻烦旁人。
整个村里在和谐中忙碌一天,傍晚时分,坐着马车回城的陆清棠累坏了,靠着苏木就睡着了。
苏木也累了一天,把头靠在车厢里,主仆二人直至回到王府都不曾察觉,还是元琅将她们叫醒的。
就这样接连好几天,陆清棠都是这样度过的。朝廷的人也得知此事,派来太医连同易安堂的人一起坐诊,不过十日的功夫便将全村的百姓病情控制住了。
朝廷的人一到,陆清棠就没再去了,毕竟她是王妃,叫朝廷人知道了不好。
病情得到缓解,陆清棠也就安心了一些。
这天晚上,洗漱完毕的陆清棠准备睡觉,睡前想取点钙片出来吃,却忽然发现药库里多了一扇门。
她记得前两天还没有的呀,怎么就忽然出现了呢。
带着疑问,陆清棠推开那扇门,当看到里面的景象时,陆清棠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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