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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星空繁星璀璨,迷离梦幻,自古以来关于星空和宇宙的传说就有很多,这些神话故事赋予山川河流,树木花草一些传奇色彩,古时候的人们大部分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居住的地方,山林中的动物,水中的鱼类,没有人能够全部认识。所以有些故事越传越离谱,越传越神奇,就像我邻居家的二大爷,就曾经说过,他年轻的时候,被一条龙服务过。谁也不知道宇宙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宇宙的核心在哪里,不过就像没有人关心宇宙的核心是哪个星球,他们今天是不是也吃的米饭面条,这些也就是吃饱了没事干的人研究,大部分人都在努力的活着。自古以来大部分人都挣扎在生死存亡的温饱线上,也就是文人骚客,闲着没事的时候会抬头看看天空,吟诗作赋,赞叹星空之大,星河之美,卧看牵牛织女星,月转过梧桐树影。古人以我为田地之中,诸星辰为我所用,太阳每日升起为我照明,明月洒下月光伴我入眠,天空住着诸路神仙,只要我积德行善定会前途光明,如若我是有所成就,定是祖坟冒烟,上辈子修得善果。星空如水中月,镜中花,只能远看,离远看星河之美,如梦似幻,直到人类在一次次的斗争中,不断成长强大,才不断的发现了星空的真相。飞出地球,遨游星空,从远处看星河凄凉,周围如同一片荒芜,登陆月球,原来之前的米粒之光竟如此之大,它们按照各自的轨迹从母星身边呼啸而过,无尽的岁月里,有时候调皮的抖抖身子,挥洒下的零星碎片就会给母星带来灾难。在时间的长河里,这也就可能是巨人的一个喷嚏,或者是无聊的扇了下手掌而已。

一架光梭机在太空中不知道飞了多久,动力系统老早就发出了警报,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浑身漆黑的外壳,仿佛要把所有的光都吸进去一样,优美的曲线,如同最丰润美丽的女子一样让人着迷,机内一个个睡眠仓都熄灭了,透明的防护罩这时也如同一片黑幕,使整个机舱内伸手不见五指。又穿梭了不知多久,最后的能量也耗尽了,光梭机依靠之前的惯性在真空中穿梭,机壳上现在也是伤痕累累,能量没有耗尽之前,还可以依靠智脑的自动驾驶,躲避有害地带和各种辐射射线,现在全靠运气了,之前穿越了两个极地星系,对机体损害不小。终于运气耗尽了,仿佛就在一瞬间就迎面撞在了一块黑玄石上,这种黑玄石密度极高,但内部又有孔洞,能屏蔽大部分有害射线辐射,也能吸收储存一部分辐射能量,但它又是玉非石,又质地坚硬,是混乱地带原生菌落族群的最爱,有益有害的辐射能量促生了各种变异物质,让所有生物都闻之色变,倒是高级生物族群收集这种黑玄石,做生物辐射实验,验证基因多重进化的可控性。整个光梭机顷刻被撞的支离破碎,一个个睡眠舱如同天女散花般四散开来,黑玄石如同一颗炮弹一样顶着中央的睡眠舱飞驰而去。

华夏,纪元1995年,中南省的一个村落里,再有一个月又要到农忙时节了,早上趁凉快大人们提前把粮仓打扫干净,把农具提前修理准备好,五月份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吃完午饭太阳晒的人懒洋洋的。村口大槐树下二狗吃完饭又眯起来了,路过的小媳妇打趣到“二狗子又梦见媳妇了”。二狗嘟囔了一声,又翻身睡了。二狗家住在村里最东头,房子是他爹结婚时候盖的,后来二狗爹得了病,年纪轻轻的就不在了,二狗妈改嫁到隔壁村了,二狗从小就靠叔伯家救济才长大,二狗没人管教,成天在村里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婶婶们也不待见他。二狗十五那年,村里的老少爷们给他对钱抓了几只羊羔子,让他找点事干,将来羊长肥了卖了钱,给他说个媳妇,这家伙没事就去后山放羊,头几天还有模有样的,后来就嫌累,放羊你得跟着羊走,哪里有草,羊就跑哪里,漫山遍野的跑来跑去也挺累的,他自己就找个地睡觉去了,结果羊摔下山死了一大半,这个狗日的就给自己改善了几天伙食,再也不谈放羊了。村里人看他烂泥扶不上墙,也就不愿意搭理他了,现在住的还是他爹结婚时候盖得三间破瓦房,这样一来就给耽误了,农村结婚早,你还不正干,好吃懒做名声不好,以前结婚都是靠媒婆说媒的,没人给他张罗,晃晃悠悠三十多了,还是老光棍一个。

村上二百来户人家,一大半姓张,所以村子叫张家门,因为地处中原,又是产粮大省,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听老一辈的讲以前打仗的时候村里都没人了,跑到西山去避兵祸去了,岛国入侵再到两党内战,一打就是小二十年。村里原来的住户大都姓张,等打完仗从西山省回来的十不足一,年轻的打仗牺牲了一部分,再就是一部分人在西山省开荒种地,盖了房了,亲人都失散了,也就没心思回来了,还有就是逃难的时候,是为了保命,过去二十年了,年纪也大了,一千多里地,怕是走不回来了。

小时候听奶奶给我讲故事,那时候在西山省的村子都大的很,一个村里一千多户,随着奶奶的述说,我也仿佛来到了那个战乱的年代,至于一些事情的原委,我也是后来长大才知道的。

我叫杨慧霞,打我记事起,我爹娘就带着我们兄妹几个到处逃亡,碰到过鬼子的大扫荡,有时候几天吃不到饭,一听到枪声就跑,一直往西跑,最后跑到了山坳里面,情况算稳定了一点。我爹是秀才出身,民国的时候捐了个官,没当几天小鬼子就来了,我爹就带着家里人都跑出来了,一得空就抱怨委员长考虑不周,办事有欠妥当。我娘总是骂,骂这个不开眼的世道,把所有人都骂了。每隔一段时间鬼子就出来扫荡,乡亲们都躲到山里面,等鬼子走了再出来,后来李主席在这边建立了根据地,打小鬼子,干脆都躲到山坳里面不出来了,这样一躲就是十几年。这边地处西部,山地丘陵比较多,能够耕种的平原比较少,但是就是因为山多,所以鬼子的车开不进来,战火烧不到这里,人就一窝蜂的全跑到这边来了,那么问题就来了,战乱的时候大家都跑到这边保命没有问题,虽然耕地不多,但大家都相互谦让,把能种东西的山丘全都开荒了,一天吃顿粗粮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后来解放了,新政府成立了,全国都解放了,晚上哪里像现在还能看电视,电灯都还没有普及,晚上吃完饭没事就开始造人计划了。新生儿一出生,孩他娘还想吃点荤腥下奶,那时候山上跑的,水里游的,只要是肉都给抓干净了,而且还经常因为食物发生械斗事件。乡长叫李大炮,天天来调停,后来中央下发文件了,现在解放了,可以回去了,中原腹地有大片的地可以种,号召大家回去发展生产。老百姓都饿怕了,这些年战乱也不想再挪窝了,爱谁去谁去,反正我有口吃的就行。

后来有人给乡长出了个主意,说这样也不行啊,干脆这样好了,村口地头有棵老槐树,从村尾跑到树下面有五里地,大家公平起见,来个比赛,谁先跑到老槐树下面的就不用回去了。比赛那天,村里人都老早起床做了饭,我卖了个聪明,吃个半饱来参加比赛了,不能吃太饱,吃太饱容易跑吐啊。一说比赛开始,那个个就如脱缰的野驴,撒了欢的跑啊,就害怕落后了啊,反正我只要跑的比你快,就不用回去了,老少爷们没有一个愿意落后的。那年是53年,我刚18,其他人也就看到一条大麻花辫子,忽悠一下就过去了,我跑了个第一名,先跑过去的人,村长让在一个小册子签字画押。等到比赛结束了,乡长李大炮宣布说谁先跑到槐树下的,年轻力壮的,明天收拾好行李到树下面集合,乡里面派人组织大家一块迁移。一听乡长这样说,下面的人立马炸锅了,这才有识字的发现签字的单子写着《返乡迁移人员名单统计》,顿时骂娘声,靠嫩姨,滚恁达里蛋,是不绝于耳啊。

李大炮也不是白叫大炮的,立马睁大了眼睛,怒吼到:“谁有意见给我站出来,要相信组织,组织自有安排,不会让大家挨饿的,不服从组织安排的站出来给我说说这个事情怎么解决,按你的方法来”。李大炮这家伙上过战场,杀过鬼子,也是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人物,下面的人一听乡长发火了,顿时没了声,枪打出头鸟,也没人敢乱说话了。这时有人小声嘀咕“一千多里地走回去怕是半条命都没了啊”,是啊,是啊,一片应和声。“这样吧,回去的每人补助十斤小米”。就这样我们一家人让连哄带骗的,给忽悠回老家了。

其实我们一家也愿意回老家来,没有解放前,我父亲祖上是清末的举人出身,父亲也是有学问的人,但是做学问的那个年代,每天就是子曰子曰的,身子骨比较弱,怕长途跋涉受不了。我这一辈人,为了生活,天天劳动,身子骨都结实的很。父亲还惦记着杨家的祖宅,就说落叶归根,不能把祖宅的基业给弄丢了,之前是因为刚解放世道太乱,现在转眼到了53年了,世道也太平了一点,也就想着回去了。第二天,一家人收拾好行李,就出发了,照顾到父亲的身体,我们是走走停停,到洛州的时候跟大部队脱节失散了,身上的粮食也吃完了,父亲本来身子弱,又碰到下大雨,一淋雨就给淋生病了,正好路过一家寺庙,就求主持让我们就在寺庙住了几天。

住了几日后小沙弥问父亲要香火钱,说是捐了钱佛祖可以保我们平安,那时候身上连吃的都没有,哪里来的钱,父亲有些学问,就想写一幅笔墨,赠予寺庙。那个小秃驴就问,汝之画值几钱?没办法我们只能收拾收拾准备离开。也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我的爱人李光年。我们正收拾东西呢,听到外面乱哄哄的,有人在骂死秃驴,接着就听到了枪声。我们赶紧收拾东西,想要赶紧离开,走小道来到大殿门口,才见有人堵了寺门,众人不得进出,几个黑衣大汉骑着高头大马,领头的汉子,满脸横肉,嘴里骂骂咧咧的,死秃驴,占了你道爷的场子,赶紧给我滚出来。“马三,别乱吵吵”这时候进来一个年轻小伙就是我的爱人,扶着一个中年大叔,大叔个子有一米八多,看着壮壮实实的,就是右臂的袖子空荡荡的,本来眼神空洞无神,看到大雄宝殿四个字后仿佛如遭雷击,整个人气势大变,空气中弥漫一股杀气,跟在他后面的几人也顿时紧张起来,原本吵闹的大殿门口立马静悄悄的,我也是后来听我的爱人告诉我的,这家寺庙原本是叫上清观,后来鬼子入侵中原,烧杀抢掠,青云掌教就让大师兄震阳子带着师兄弟们去抗战了,留下十二岁的师弟照顾师傅起居,小师弟聪慧机敏,师傅说他有道根,留下他传承衣钵。如今解放了,仗也打完了,修道之人本就向往闲云野鹤,道法自然,如今乱世已过,就想回归自然。不想回来早已是物是人非,掌教的谆谆教导似在耳边,当初带着三十六个师兄弟下山,不想战火无情,子弹不长眼,如今震字辈只回震阳一人,其他几人也失去了联系,生死不知,真字辈的伤的伤残的残,如果不是那一场意外,震阳也不想脱下军装回来,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也都是从血山尸海里爬出来的,经过那场意外打击,也都心灰意冷,就想做个伴了此残生。光年和马老三几个年轻人昔日被地主老财压榨的太厉害,意气用事不小心杀了人,就上山当了土匪,后来看八路真心打鬼子,就带着兄弟们加入了抗日队伍,因为震阳师叔他们身上有伤,一路照顾回来,不想道观竟让一群秃驴给占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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