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曾在奥西里斯面前判决,
无人再把它从我带走。
是的,这,我的心,曾在奥西里斯面前
哭泣,并在审判的殿堂里哀求。
而现在,我胜利地在平安中坐着,
在那永恒的山顶。
伸出我的手,我握住南方的微风,
张开我的鼻孔,呼吸那西风;
我点亮了一朵灿烂的火花
给开启那千万年的大门的他引路。
我是幼小的植物和花朵的基本,
是永远开花的灌木花丛。
他完成了他的胜利
欢呼,从月亮发光
行走过熙熙攘攘的黑夜
而高举着火炬的你。
我也来了,一个辉煌的灵魂。
站定我的脚跟,
藐视我的憧憧的仇敌。
大开死亡的门,
因为我携来了黄金的杖,
胜利地穿过黑暗。
他走入女神赫托尔的家
我是纯粹的旅人。
你注视我,自从你看见我。
啊,门边守望的阿希,
看我也追随
赫托尔,
因为她是爱情。
他登上了拉的小舟
欢呼你,大神,在你的舟中,
让我作你的水手!
允许我和旭日与落日的
舟子共语。
我走向你的港口,
啊带我与你同行;
在不眠的群星中
使我成为你的随从。
我不曾接触过污秽之物,
也没有接触过不神圣的东西;
清晨的舟和黄昏的舟
从你的祭坛上将我喂养。
白色的大麦做成我的面包,
红色的大麦做成我的麦酒;
这颗唱着礼赞的心是纯洁的,
从无敌的旅程中平安归来。
啊拉,让我与你一同航行
在你的舟中,啊旅人!
他命令一阵清风
请开向我!
你是谁?你走向何方?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也是你们中的一个。
因为我出发,行向众神的庙,
我所行驶的船名叫灵魂的集合所。
他认识西方的众灵魂
高高地,在那舍伯克之庙所矗立的旭日的山顶,躺着一条满身燧石和闪耀的金属片的蛇。
他的名字是火居者;他是清晨之敌。
他拦住了拉的舟,使舟子蒙住在睡眠中。
但他将被束缚,而拉的舟向前航去,
是的,就是我,以有力的蛊惑制约了蛇,
羁束了旭日的敌人,直到拉重光了地平线。
我,就是我,羁束了他,
会见了西方的众灵魂,
以及落日之山的主宰,和赫托尔,
黄昏夫人。
他认识东方的众灵魂
我,就是我,知道那东天门。
拉将从那黄金的清晨之舟中,从那里出来,
在清风之前到达胜利的港口。
就是我,扯起了清晨之帆;
在青翠的无花果树旁与拉同行,
我是他的水手,永远在无尽的旅程之中。
我凝视着和平的田野,它的
壁垒以铁包裹,它的收获非常丰饶;
而那东方的众灵魂是不死的收割者。
我,就是我,看见那不死的凯旋,
当启明星神圣地在他们之间行走,
给予我和平的田野,我自己的城池。
他用拉的名字战胜了邪恶的蛇
现在背转你的身去,退却,离开,啊蛇,
不然就将你掷下天池的深处
投入你的父亲所命定的屠宰场。
看吧,我的精灵像拉一样的上升,
我已变成可怕的拉的灵魂;
是的,我在恐怖之屋中出生。
现在,背转你的身去,离开,拉的箭
飞越过那幽暗;发光的投枪
在你的头上闪亮,并撕开你的头骨。
当咆哮的云在地平线上升起
以切齿的火,把你无言地桎栲在死亡里,
禁住了你的嘴,
使你的言词飞散在静默之中。
我在权威的殿堂中听见了神的声音。
欢呼!年老的台谟说,你的脸要坚强,
啊拉的战士,在我们的面前将邪恶赶走。
赛伯的声音也在叫喊:
欢呼吧!你们一切的王子,
确定那与太阳一同航行的座位,
现在带着武器起来,以闪电进攻。
欢呼!可爱的赫托尔说;而那些环行于
土耳其玉色的池水边的众神大声答应:
噢!我们要将那伟大者举于他的仇敌之上。
让你们和我们把赞美一同朗诵!
啊拉,你的可怕的光,在众神行进的声音中
诸天摇动,而那条蛇死去。
背转你的身去,退却,离开,啊蛇!
看吧,我是东方和西方的天空的拉。
宛若莲花
我是纯洁的莲花,
拉神的气息养育了我
辉煌地发芽。
我从黑暗的地下升起
进入阳光的世界,
在田野开花。
他像蛇撒迦
我是那条蛇,因年岁而肥胖,
我住在遥远的地区,
它一天天地死了又活,
我也如此死而复生。
他祈求可以写字的砚台
欢呼,年老的神守着你的父亲,
不让托特将那藏书打开。
看着我,一个记录者,
好像托特,每天抄写
奥西里斯美丽的词句,
请答应我,永远使用我的墨水和砚台;
你将每天读到我写的记录,
并且发现我如此的尽职。
他燃起了一柱火
贺鲁斯的发光的眼睛来了。
他平安地在黑暗中闪耀。
在地平线上,拉欢喜地见到
头把邪恶销毁。
抵御那赛特的权力,我与拉
点亮一柱火,而且追随于
他的扈从中,永远地崇拜着
那孪生姊妹的手。
贺鲁斯的眼睛平安地活着。
他在地下歌唱
地上的躯体和田野中的灵魂
是纯洁的;
从我带着双倍欢欣的口中流出的赞美
是纯洁的。
蛇死在那
众神设立的地点,
奥西里斯活着,而他的宝座
安息在水上。
你的美丽是一条流动的小溪,
叫旅人驻足;
是游宴之屋,一切人
都在那里敬拜自己的神。
你的美丽是树立着圆柱的庭院
向拉燃烧着薰香。
你的脸比月光所照的
殿堂更加明亮。
你的头发掀起波涛
宛如东方的妇人,
黑如在地下
守住午夜的门户。
你的脸是天际的蔚蓝,
光亮如一块琉璃;
拉的光线照在你的脸上
使你的衣衫用黄金织成。
你的眉毛是孪生的女神
安坐在神坛上,
你的气息
如阵阵天风吹弯了谷子。
你的眼睛观望那黎明之山;
你的手是水晶的池沼;
你的两膝是一丛菅茅
有飞鸟在他们黄金的巢中歌唱。
你行走在幸福的路上,
眷顾着;
在众神的湖中洗净身体,
又踏上旅程。
另一世界
这里,有为你的身体预备的饼饵,
为你的喉咙预备的凉水,
为你的鼻孔预备的甜蜜的清风,
而你满足了。
你不再在你的
选中的小径中颠簸,
一切邪恶与黑暗
全从你的心灵中落下。
在这里的河边,
喝水或洗你的手脚;
或者撒下你的网,
它一定充满跳跃的鱼。
哈辟的神圣的母牛
将她的**给你,
扬扬得意的众神的美酒
将成为你每天的饮料。
白色的亚麻布是你的战袍,
你的草鞋闪着黄金的光彩;
你的武器凯旋,
不再有死亡来到。
现在,在旋风之上
你追随着你的王子,
现在,你在繁叶的树下
心旷神怡。
插翅登上天顶,
或者在和平的田野安眠;
白昼,太阳将你守护,
夜晚有升起的星辰。
阿肯那顿王和耐弗尔·耐弗留·阿顿公主
对苍穹的敬礼
啊拉,黎明中你展开了新的地平线,
在每一处你所造就的人间的国土
都被你的爱所征服。当快乐的白昼
在欢喜的平安中跟随你的脚步。
当你沉落,世界归于荒凉;
屋舍变成了死者与盲人躺卧的坟墓;
只有老鼠和蛇行走在
失明的夜的漆黑的灶上。
现在,东方重又黎明,大地已经清醒,
人们合唱着,自沉睡中跃起;
他们沐浴更衣,
在快乐的礼拜中高举双臂。
家畜们再次走过田野;
鸟儿在沼泽上鼓翼飞翔,
它们也崇敬你,而那羊群
快乐地跑过幸福的原野。
北方和南方,沿着这灿烂的河流
舟子升起了风帆,在你的面前登程前进;
而在那大海,所有深水的鱼
浮出波浪,在你的光中欢笑。
因你是一切生命和人类的种子,
母腹中的婴儿,也知道
你的仪容临近的安慰,
你把语言和丛生的智慧赐予那婴儿。
尚未出壳的小鸡的呼吸属于你,
它已从壳中跑出,歌唱着它的欢乐,
在它蹒跚的腿上舞蹈
欢迎黎明的光辉。
你的心创造了一切,这肥沃的土地,
人民,牲畜,用脚行走的,
天空飞翔的生物,以及陆地和海洋
都自你的心中诞生。”
举行完仪式博奇发现自己被蒙骗了因为他的妻子根本没有醒过来,反而变得更僵直了,尸骨还是尸骨还是尸骨,怒不可遏的博奇把气全洒在了贝都因人身上,他责怪贝都因人没有按照他的要求放置贡品,甚至拔出枪要杀了他们多亏了威尔逊出面阻止了这一疯狂的行为。
威尔逊规劝博奇先生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逝者是不可能重生的,放弃吧!回头现在还来得及。”
博奇先生沮丧地摇了摇头,说道:“不,这不可能,我等了20年了,不可能出错的,我知道了这份亡灵书是假的,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馆长他一定给我一份假的,不然怎么会没用呢?”
威尔逊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这样只会让身边的人伤心,放弃吧,亡灵书的内容的确是真的,放弃吧!”
博奇转过头指着威尔逊警告他说道:“如果你不想帮忙就不要添乱,滚回去吧!”,威尔逊对他实在是放不下心,只得同意一起返回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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