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从远处走过来的安善若和李斯挡住了男人的去路。随欣看着走过来的安善若,心跳加速,眼睛不自然的眨起来,紧张地手不知该放在哪里,但表面强撑着维持淡定不敢露出此刻的慌乱。
安善若严肃地对男人说:“请你稍等,你把那位女士推倒而且好像她受了伤,你最好等事态清楚了再离开。”男人不为所动还想往外冲,店里的顾客也陆续围了上来,他没办法只好驻步。
随后安善若温和地看向随欣,眼神里还带着一丝笑意,只这一眼对视,随欣脑子嗡的一声定在那里。其实,随欣喜欢与人对视,她喜欢从眼睛里去解读一个人的思想,从眼睛里可以探寻到一个人的心灵,可以捕捉到一种信息。但是这个对视让她心慌意乱。
事实上安善若在远处就看到了随欣脚伸出来的小动作,笑着摇了摇头,现在的女孩子真是大胆。
随欣的这一行为是突发奇想的,如果给她十分钟考虑,她大概率不会这样做,这不符合她以往的人设。随欣以往的宗旨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来了杭州也算放飞了自我,有时的率性而为基本都不经大脑和不加掩饰。
同时经理也扶起女人,发现她的手臂被刮伤流了血,赶忙让员工去拿医用箱。
安善若走过去询问正在哭泣的女人:“你好,你受伤了,是否需要我们替你报警?”经理也附和着:“是的女士,我们可以为你作证。”
男人明显不知所措了,焦眉苦脸的看着女人,女人连看都没有看他,心如死灰地摇了摇头。
女人的心死从来都不是突然的,而是无数次失望的累积,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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