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老板，我这生猪想要多少有多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凭证，来路没法解释。
政策嘛又是不允许私下交易的，所以我这发愁啊。
你看看这四九城多少人是一个多月没有吃到过肉了。
但是有办法改变吗？没办法，政策在那，谁越红线谁就得死。
一张纸啊，就差那一张纸啊，这市面缺猪肉的问题就能轻松解决。
我就差一张纸就能让全城的人都不愁肉吃。”
何雨柱又是气愤又是不甘的说道。
“何雨柱，我明白你的心思，见不得这世间疾苦，有心为民，也有能力为民办点事，却处处掣肘的那种憋屈。
嗯，你的问题说难解决也难，说容易解决也容易。
你呀，如果能找到一个懂变通，胆子大的，敢贪的村级干部，把猪交由他们转卖给肉联厂，你让出大利给那村干部，或许也是可行的。
嘿嘿，你别看村一级的单位好像会更死板不懂变通。
错，恰恰相反，只要利足够的大，村级单位是最好打理的...”
娄半城一番话就像是醍醐灌顶一般，让何雨柱像是打开了新思路。
“可是...娄老板，这万一被村民发现举报呢？”
何雨柱还是有顾虑，担心落得个娄半城的下场。
“嗨，这你就不懂了，你的猪又不是只供给城里肉联厂的。
可以让村里也分一些嘛，你也知道这村里比城里还缺肉。
你都把肉那么低，相当于白送了，吃人嘴短，一顿饱和顿顿饱村民们是知道的，所以吃饱了谁会蠢到去举报你呀！
除非村里肉分配不均，有人眼红，抱着我得不到大家都别想再得到的心态。
我知道，你会说有人有纯粹的信仰，是是，确实有部分人是有这样的信仰。
但是吃都吃不饱了，信仰又还能坚持多久呢？
当然你也不能总在一个村子送生猪，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片的村都不怎么样。
你突然一个村可以产出这么多头猪，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有问题。
一段时间内数量太多，会引起其他村举报这个村谎报生猪登记数量的。
所以你需要在多个村，分时间段投放生猪。每一次都不能太多，且要时间长...”
在娄半城的一系列指点下，一份较为稳妥完美的策划案在何雨柱的脑海中成型了。
他决定先去找刘家沟的那老支书试试，那老头可比年轻人思想要开放多了。
经历过各种最困难的时期的人没那么迂腐，信仰什么的远没有年轻人那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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