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来大院呢。
这次不是相亲,而是回家跟李子民过日子。
“哟,阎师傅啊。这花不错呀,哪弄来的?”
阎埠贵一听李子民声音,连忙将花护在身后。一看李子民旁边站着俏生生的秦淮茹,傻眼啦。
“这...这不是贾东旭跑掉的媳妇吗?”
“呸!”
李子民瞪了阎埠贵一眼。
这家伙,得挨整!
“阎师傅,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秦淮茹只是跟贾东旭相亲,没看,现在可跟我好了。”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客气了啊!”
李子民看着阎老扣门口十多盆花。
想着半夜开水浇,盐水淋,全给阎老扣祸祸死。
“哎哟,瞧我这臭嘴!”
阎老口做势打了一下嘴巴,连连道歉。秦淮茹跟李子民好了,他那话,确实膈应人。
“啥时候结婚呀?大院摆几桌酒席呀?”
“我能做账房先生,给点润笔费就成。临近年关,家里有点紧张,这随礼要不......”
秦淮茹心里一顿气啊。
要他们办酒。
一毛钱不出,还问她们要钱!
秦淮茹本以为城里人敞亮,怎料干这种龌龊事。要搁他们村,还不得遭全村人埋汰,孤立啊。
家里死了人,都没人帮忙抬棺!
戴眼镜,爱算计人,住前院。
就是她男人说的阎...
秦淮茹一下子没记起来。
喔!
对,是阎老扣!
秦淮茹不记得名字,但外号一下子对呢。
亏他还是一位人民教师呢!
她男人起的外号,一点没错。
“不办了。”
“前段日子大手大脚,在结个婚,大伯留的那点钱就花光了。接下来,我要省着过日子。”
李子民刚给秦淮茹二十块钱。
这钱,足够摆几桌酒席呢。
如果标准降低点,就是八九桌都能凑。
她男人说得对,可不能在大院摆酒。
这都啥人啊。
阎埠贵傻眼了。
李子民酒席都不摆,还跟秦淮茹处对象。
秦淮茹能答应?
不对,秦淮茹包袱都带了?
这要住李子民家里?
阎埠贵一拍手,瞬间想通一切。
完了,完了。
他们大院住进坏人啦!
贾东旭的相亲对象,让李子民给截胡啦!
大院的风气,全让李子民带坏啦!
这会儿功夫,前院一些人见秦淮茹进了李子民屋。这不是前两天跟贾东旭相亲,美如天仙的姑娘嘛?
不是没相中贾东旭,跑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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