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当中,武英殿。
朱棣站在殿中。
他现在急需知道事情发生的经过。
当下他便急忙询问刚才倒地的那位太监。
那名太监早已经重新站起,就在朱高煦被禁卫们控制住的那段时间。
而听闻朱棣的文化,太监却是答不来,直道:“那传信人只说了个大概,小的也就只知道个大概,皇若是想问清楚,可将那人召来询问。”
“那人还没走?”朱棣闻之不由眉毛一挑。
太监当即道:“这么大的事,小的哪敢让他走啊,正在宫门外候着呢,随时可以召见。”
“快传他见架,朕有问题要问他!”
“是!”
太监领命,出门去找传话人了。
朱棣则是回到殿中主位的椅子,坐去休息一会儿。
另一边,酒店处。
朱瞻壑的茶已经喝的差不多了。
武卫营的兄弟们也都轮流进来喝了些酒。
正在这时,沈炼忽然在朱瞻壑耳边说道:“世子,人来了。”
随即,一串马蹄声,还有凌乱的步伐声才开始出现在朱瞻壑的耳朵中。
沈炼身为军人,在这方面的感知能力比朱瞻壑要强一些。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顺天府的人到了。
顺天府尹王原骑在高头大马身,带着十几名顺天府的衙役,远远的他就瞧见了一地的血水,以及倒在地,穿着显眼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
顿时,他不由瞳孔微缩,内心惊骇到了几点。
本来有人去顺天府报案的时候他就惊骇过一次,而等到他真的亲眼所见之后又惊讶了一次。
真有人敢当街袭杀锦衣卫啊!
特别是当他得知这一切都是那位年仅六岁的皇孙殿下所作的时候,心中的不敢相信又更了一层楼。
谁敢想象,一个六岁的孩童,竟会下达如此残忍的命令。
这可是十几条人命啊,说杀就杀了?
但前来报信的人又说,这是锦衣卫谋反,他们不得已才动的手。
王原不知道前因后果,但不妨碍他对这位未曾见过面的殿下感到一丝恐惧。
若自己惹恼了对方,对方会不会也像此事一样,给他扣个什么罪名然后把他给直接杀了呢。
王原不知道答案,但莫名觉得自己的后颈在飕飕冒凉气。
很快,王原等顺天府的人马就来到了现场。
近距离看到这么多死人,王原心中还是头一回。想当初皇进城的时候他都没见过这么多死人。
但好歹是顺天府尹,虽然很多死人没怎么见过,但是死人见过不少,因此也没有感到有太大的不适。
随后他的目光便瞧到了酒店面。
酒店的门口,左右分别站着几名武卫营的人,看押着几名被绑着的锦衣卫。
再往里看,立马就看见了身着华贵白衣,坐在大堂正中央,面朝门外的朱瞻壑,以及沈炼了。
王原见状,赶忙下马,在给门口周崇眼神示意后,在对方的允许下进入了这酒店之中。
随即赶忙在朱瞻壑面前跪下,面色略带惊恐的向对方行礼道:“下官顺天府尹王原,拜见皇孙殿下。”
闻言,朱瞻壑才放下手中的九章算术,低头看向了这位同样是正三品的大明官员。
这才是当官的看到我该有的态度。他在心中暗自说到。
随后才向对方道:“免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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