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启,明初诗文三大家之一。
与他齐名的两位皆大名鼎鼎,分别是诚意伯刘伯温和太子师宋濂。
既如此,高启自然不是泛泛之辈。
他生性警敏,读书过目成诵,久而不忘,尤精历史,嗜好诗歌。
可这样的高启,在他年轻时,却不像刘伯温参加科举,为元朝效力,也不像宋濂那样一心在山中著书。
只是跟好友切磋诗文,饮酒度日,直到天下大乱,张士诚据吴称王,听闻高启有才,多次派人邀请,他才成为了张士诚的幕僚。
而众所周知,张士诚和陈友谅,都是朱元璋称霸天下的大敌。
但高启却不是朱元璋的敌人,因为在他二十三岁那年,他就离开了张士诚,开始隐居。
总之,这个人的一生都在雷区蹦迪,每当人们觉得他要老实度日,他就会整出一些骚操作。
他是张士诚的幕僚,却又借故离开,他被朱元璋委任翰林院编修,却在能成为户部右侍郎之时,又固辞不受。
于是乎,噩运降临在高启的身!
因为朱元璋的脾气也是谁都不惯,诚如此刻,他坐在御书房的龙椅,看着手中的《梁文》,往日的一幕浮现在脑海:
“爱卿为何固辞不受?是咱亏待了您?还是户部右侍郎一职,太低?”
“陛下明鉴,臣何德何能,当得起侍郎重任?!”
“如果咱硬要你当呢?”
“那就请陛下,赐臣一死吧。”
“嘭”的一声巨响,朱元璋大手一拍龙书案,几乎是从龙椅跳着站起了身子,目次欲裂:
“二虎,抓!!!”
“咱要将他,碎尸万段!”
御书房外响起赵二虎的声音:
“卑职遵旨!”
在御书房里的朱标却是面色一白,飞快前:
“父皇息怒。”
“闭嘴!”
朱元璋将手中的《梁文》扔在朱标脚下,牙齿咬得咯咯响:
“咱当初就是听信你这个太子的话,才留了高启一命。”
“可这么多年,他何曾对咱感恩戴德?”
“苏州知府魏观修复府治旧基,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撰写《梁文》?”
“难道魏观的话比咱都有用?”
“更过分的是,他竟然在文中用了“龙蟠虎踞”这四个字?他难道不知道苏州府原来是张士诚的宫址吗?”
“他这根本是借着写文之事,歌颂张士诚,不愧是张士诚的幕僚,一个臭盐贩子,还龙虎?”
“咱这次,必须要让高启知道,谁才是这天下共主!!!”
此话一出,站在一旁,将此文呈给朱元璋的胡惟庸心里狂喜,面却是一副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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