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臣的真面目还没露出来,县尉想套的话,还没问,不能现在揭穿他,因此,嬴子夕才及时按住了愤怒的宋知,让他好好吃饭,有县尉做主,那人也逍遥不了多久。
宋知只得暂时忍下怒气,闷头夹菜吃饭,刘雄只以为是两个孩子在打闹,也没在意,依旧嘿嘿笑着,和县尉闲聊。
盛也注意到了嬴子夕在冲他眨眼睛,便笑着问:“宋意就那一个儿子,他平时待你不薄,你又是重情重义之人,如果能帮忙找到,定要好好将他儿子养大成人。”
“那是!”刘雄见盛夸他重情义,一时间找不到北了,拍着胸脯保证说,“如果能找到那孩子,我定会将他当做亲儿子,而且这庄园也要归还于他。”
“阿叔,你真的要找宋知吗?我倒是知道他在哪。”嬴子夕突然开口说道,“我可以帮你找到他。”
“额!”刘雄脸色突变,他以为那孩子已经逃了,被自己追杀,又没人给他做主,再也不敢回来,没想到,竟然被县尉之子知道了下落,这下只得抽抽了两下嘴角,硬着头皮说道,“他在哪?”
“在这!”嬴子夕指了指旁边易容的宋知。
宋知摘下面具,冷哼一声:“好一个重情重义的家奴,如果不是有人护着我逃命,我早就死在你的剑下!”
俗话说的好,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切不可被别人的捧杀迷晕了双眼,一激动什么话都往外说。
刘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县尉早就被宋知收买,只是不知道,宋知那孩子哪那么大的本事,能收买县尉,赶紧急中生智笑道:“宋知,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不找我,我可一直在找你,我并不曾想杀你啊,都是其他人想造反,我镇压还来不及。”
“我父母都死在你的剑下,到现在你还想狡辩!”宋知气的站起身来,拿起旁边盛饭的一个大鼎,猛地向他头上砸去。
只听咚得一声,大鼎砸在了刘雄前面的桌子上,饭粒落得满地,而刘雄灵活地逃开了几步,忙向县尉求道:“大人,你可得为小人做主啊,我一直对主人忠心耿耿,我怎么可能会杀了他儿子。”
“是我亲眼所见,你在背后捅了主人一刀!”保护宋知的一名家奴,在厅外等候多时,此时突然从门口走了进来。
“原来你们都串通好了!”刘雄指着那家奴喊道,“一派胡言乱语,还不快来人,将此人赶出去!”
“刘雄,你在此时还不认罪吗?有人作证,你杀害主人,侵害他人家产,两罪并罚,可死罪矣!”盛怒声说道。
有县尉大人出面,庄园内的一众家臣早就被县尉带来的侍卫制服,如今冲了进来,将刘雄围在了中间,外面已经没人听他的命令,只有他旁边的一位亲信,见情况不对,跟他使眼色,让他赶紧逃。
刘雄忙抽出背后长剑,往外突围,但寡不敌众,哪是秦锐士的对手,而且脚下突然被滑腻的东西绊倒,摔了个狗啃食,他那亲信也好不到哪去,趴在地上,滑了半天才勉强站了起来。
原来司马捷见刘雄要跑,端起桌子上的一盆猪蹄汤,向着他前面泼了过去,又将各种瓜果往地上一推,刘雄没有防备,踩在了一只猪蹄子上,滑到后,被侍卫逮了个正着。
宋知见人终于逮住,拿起旁边的瓷盆,咚的一声砸在了刘雄头上,刘雄疼的龇牙咧嘴,晕了过去。
本来宋知也没多大力气,但在恼怒之下,恨不得杀了他,不过如今燕国刚灭,蓟城新建,还需要这些刑徒服役,便将刘雄还有他手下的几十个家臣,都暂时给压入了县衙大牢,听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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