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话音刚落，便抽刀而出，高声喊道：“老营弟兄，跟老子冲上山去，杀光明狗！”
李自成话音一落，两万老营兵皆是拔刀而出，纷纷追随其冲杀上去。
是时，朱棣还在退却之中，待到半坡上时，只听英国公张辅失声喊道：“陛下，敌裘动了！”
朱棣听得此言，赶紧回头望去，正见李自成领着两万骑兵已经杀到了山下。
朱棣顿时喜出望外，当即抽刀而出，放声喊道：“五军营，出击！”
那武安侯郑亨、宁阳侯陈懋、丰城侯李彬、成山侯王通、都督谭青等人被闯军追了一路，早就按耐不住了，如今终于听得陛下令旨，于是纷纷拔刀而出，高声呵道：“杀敌讨贼！”
五军营本就是精锐之师，顿时如同山呼海啸一般冲杀下去。
这般军容，让那冲在前面的刘宗敏都是一惊，失声痛呼道：“明军疯了不成？”
也不怪刘宗敏震惊如此，自从闯军从山西向京师进军以来，一路攻城拔寨，除了在宁武关，和周遇吉好生周旋了一番，其余锦州、大同、宣府、真定都是所向披靡，有时候还没等闯军到了城下，明军便已经出门乞降了。
如此一帆风顺，自然是进展顺利，但是军队未经历过恶战洗礼，自然也就难有战力，这也是后来在清兵手下不堪一击的原因。
故而，在朱棣号令一出，五军营掉头杀来的时候，这些闯军老营兵马皆是目瞪口呆，甚至有人想要掉头就跑。
好在刘宗敏虽然只是个泥腿子，却也有几分血性，当即高声呼道：“怕他做甚！跟老子杀啊！”
刘宗敏口中高呼，那老营兵只好跟他一道向着五军营冲锋而去。
但骑兵在马上并不能填充弹药，那手中的鸟铳就变成了烧火棍，闯军也就只能与五军营近战。
只是等到闯军靠近五军营时才发现，那些站在前排的火铳兵竟是不躲不避，只是站在盾牌后面，将火铳对准冲杀过来的闯军骑兵。
还不等刘宗敏反应过来，五军营中千铳齐发，射杀了刘宗敏不少部下。
刘宗敏见得如此，当即也就放声高呼道：“明狗用的是老古董火铳，来不及装填弹药，随老子冲杀上去。”
那些老营兵自然知晓此事，故而虽然折损了不少兵马，也还是紧紧跟随在刘宗敏左右，眼看便要冲到五军营身前了。
可是令刘宗敏众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尽管老营兵已经冲到了几十步的距离，眼看刀就要砍在五军营士兵身上时，这些士卒还是从容不迫的从身后接过火铳，又是一轮齐射过来。
这轮齐射之下，刘宗敏着实折损了不少人手，也就起了退却之心。
正当此时，李自成却率援兵冲杀了上来，看到刘宗敏吃瘪，赶紧便下令老营兵用鸟铳齐发。
那鸟铳威力着实比明军火铳强了不少，当即便将五军营方阵撕开了个口子。
李自成见此情景，不由得喜出望外，当即举刀高呼，道：“跟老子杀光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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