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生产队八大员:生产队长、会计,仓库保管员、饲养员,民兵班长、妇女组长,贫农协会代表、计分员。
都聚集在一起开队委会,商量这个招工名额究竟该给谁?
结果大多数人,都倾向于把名额给前来插队的9名知青当中,那位立场最坚定、表现最积极的知青。
而同样心心念念想得到这个招工名额的钟振良,当时就不服气了!
只是事已临头。
那时候,要让平常表现一般般的钟振良,去当一个接受再教育的先进分子,显然是来不及了。
于是这家伙就剑走偏锋,开始玩起了捣蛋鬼的角色:天天偷生产队干部家的鸡。
一时间整个红光生产队,都笼罩在鸡飞狗跳的愁云惨雾当中...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伙儿还不认为,堂堂知青,能干出来这种事情?
不过,社员在知青安置点多次发现失踪的大公鸡、老母鸡的鸡毛之后,最终不得不接受了,村里有两条腿的“黄鼠狼”这一残酷事实。
钟振良爱偷鸡,而且专偷生产队干部家的鸡,证据确凿。
结果这家伙倒也光棍。
面对找上门来的生产队干部,他也直截了当承认:这些鸡和花椒大料一起,统统进了额的肚皮。
如今,吐是吐不出来了。
至于说赔偿?
没问题,赔双倍都成!
但钟振良表示:额没钱。要不,记我账上?
等年底算了工分再一扣,不就行了?
事已至此,生产队的干部们也没办法,也就只能这样处理了。
毕竟知青身份特殊,他们的上级主管部门,是县里的“知青办”。
平时交由各个公社,负责对知青们进行日常监督管理。
只要这些来插队的知青,没有犯原则性方面的大错误,连公社、生产大队都不会拿他们怎么着。
那就更不用说一个小小的生产队了。
可问题是认罚归认罚。
接下来的日子里,钟振良和干部家的鸡,依旧保持着半夜相会的良好习惯...
这事儿,要是让在生产队的普通年轻人来干的话,肯定会被民兵捆到公社去关小黑屋。
但钟振良不一样:他是插队知青不说,而且钟振良的伢伢(陕北话:爷爷的意思)、他爸妈参加队伍的时间早,资历老的吓人!
并且他爷爷,还牺牲在半道上。
就凭这一点,就让生产队干部们实在是有点不好处理了。
再加上事发红光生产队,在自家地界上出了这种丢人事,如果捅出去了,钟振良可能会挨收拾。
但生产队的八大员,他们铁定也逃不脱一个“监管不力、对下乡知青再教育工作存在着严重失误”的处分。
钟振良这家伙,他其实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所以才敢偷鸡偷的不亦乐乎。
人家主打的就是一个“自损一千,杀敌八百”...
由于钟振良充分发挥了一不要脸,二不要脸的大不要脸精神,结果导致生产队干部们,私底下商量着,大家伙干脆集体去跳山崖算求!
麻麻皮!
时运不济,咋就摊上钟振良这么个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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