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如邦在儿子张端阳的陪伴下早早来到县衙门前等待考试。
大季王朝目前新推行出来的自举虽然不是科举,但也要进行笔试和面试的,只是没有科举那么规范严格。
听说新推行出来的武举,以及从以前王朝保留下来的察举也一样,都要经过考试的。
这让张端阳多少觉得有些古怪,官位从来是世界上最为稀缺的资源,大季王朝突然以这么多的方式来选拔官吏,那官位够吗?
别不是一个位置上给堆一大堆的试职和候职的人员吧?
不过再想想两位兄长跟他聊到的皇都里的那些情况,他又有些了然。
自从那个强势太后主政后,整个皇都里的管场都在经历着一场血雨腥风,连皇室成员都被抄家屠戮了许多,这样一来,大概是腾出了不少的位置吧?
具体的情况张端阳也不清楚,他只是朦胧猜测,应该是那位太后牡鸡司晨,引来了不少的反对者,所以就引发了一场强烈的管场地震,所以此时正处于王朝管场大洗牌期间?
那位太后,想要在这官场洗牌期间培养出更多的支持自己的力量来?
“端阳,你别对我抱什么希望,我就是随便来试试,连什么准备都没做,那里就能被选拔上?即便人家真的是公平公正的选拔,你爹我也没多少希望的。”
张端阳正和老爹站在衙门外的广场上等待着是,老爹给他传音入密道。
“我知道,爹,咱就来试一试,碰碰运气,被选拔上了更好,选拔不上也无所谓,您继续当您的大夫也挺好的。”
张端阳知道老爹是紧张了,所以赶紧给他减压。
也难怪老爹紧张,此时才刚进卯时,天色才刚刚麻麻亮,县衙那朱红色的大门还没有打开,这外面的广场上已经黑魆魆地等候着许多人了。
当然不全是等待考试的正主,更多的应该是像他一样的陪伴之人。
有几个一眼看是大财主家的子弟,还带着不少伺候他们的仆役丫鬟,对这样的人,张端阳多少有些嗤之以鼻,如果真把这样的人给选拔上了,那这样的自举才真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了。
“不过爹您也不用妄自菲薄啊,这考试考的是平时的素质,哪是临时抱佛脚就能得来的,您要相信自己才是。”
张端阳又激励老爹道。
“我平时就是给人看病啊,可这是考官,又不是考医。”张如邦道。
“也就考你报的这个县尉所需要的知识和素质,需要持心公正,一心为朝廷和老百姓办事,做好县令的助手,管理好县内的治安等份内的事……”
张端阳围绕这个世界县尉的职责,给老爹头头是道地说起来。
这个世界县尉大致相当于他前世的一个分管治安和赋税等方面工作的副县长,对这样一个副县长的职责他还是清楚的,再加上他前世是一个博士,那真是考试考出来的油子,所以此时给老爹当起参谋来还是很给力的。
“再说您可是一个炼气后期,这可是干好一个县尉需要的最大的硬素质,连那个县令董征也不过就是一个炼气后期,您修为实力这一项最大的硬条件够,而且您的文化素质也够,只要在考试中不要紧张,平稳地发挥出自己的水平来,应该就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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