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呵呵!有趣!这天下从未有人敢对本帮主如此说话,不得不说少年郎你很是勇敢也很狂妄!勇敢是一种好事,但是狂妄自却是一种取死之道!”雄霸冷声道。
“放肆!”雄霸身后一道声音喝道,想要直接出手拿下方霄,却被雄霸所阻。
这个少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雄霸心生警惕,不敢轻举妄动,只道:“接下来如何,接不下又如何?”
“若能接下来这一掌,本座会既往不咎你等冒犯之事,若是接不下,那么今日便是天下会易主之时!”方霄的语气丝毫不客气,似乎根本没有把雄霸这个天下
方霄此言一出,顿时在围观江湖人之中引起轩然大波。“少年郎太过夜郎自大了,虽然其实力强横,可力挫一流高手,可雄帮主乃是宗师之境的大高手,一身武功天下顶尖!接下其区区一掌不过是轻而易举。”有江湖高人道。
“实力虽然强横,却没有与之所匹配的心性,不曾想其竟如此膨胀,却是取死之道,就是可惜了其一身资质了!”有江湖宿老摇头,并不看小方霄,“不过,哪怕是其败在雄帮主手下,也足以自傲了!天下会或许将会另添一员悍将也未可知!”
部分其他势力的高手,嘴角皆是露出莫名笑意,似乎在等着看天下会的笑话。
“大言不惭,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知少年人出身何门何派,老朽也可上门拜访一二!”雄霸面色阴沉,冷冷开口道。这个少年深浅不知,但若倘若敢说出自己所在门派,那么接下来其之门派便要接受天下会的雷霆怒火。
而且,自己或许过于谨慎了一些。
在雄霸看来,探子所言或许与实际有些差距,这个少年人骨龄不过十五六岁,或是依仗火麟剑这柄绝世神功之犀利方能将风云三人重创,虽然疑似隐世老怪,但实际战力或许还有待商榷。
雄霸,人若其名,其不仅是枭雄,更是一尊霸者,容不得挑衅!
“呵呵,想要拜访我的门派,是要去永生方家,还是说想要打上羽化门?”方霄笑盈盈地开口,似乎全然没有看到雄霸言语中的威胁之意。
当然,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
“永生方家、羽化门?那是何门何派,在下怎么从未听说过?”有江湖百晓生心中疑惑。
“虚撰罢了!这少年恐怕不想给自己的门派带来灾祸,倒是有情有义!”一位江湖宿老似乎以为看到了真相,如此评价道,随后其又叹道:“不过,天下会的爪牙遍布整个中原武林,总会寻找到少年背后的一些蛛丝马迹,除非其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不过这可能么?”
“少年郎,莫非真的要与我天下会为敌?难道不怕为你背后的‘羽化门’带来灾祸?”雄霸面色冷冽。身为天下会帮主,雄霸平日日理万机,哪有心思特意去关注一个无名小派,只当方霄口中的羽化门是哪个隐世不出的武林门派。
闻言,方霄愣了一下,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顿时有些难以自抑。
只见这个清秀俊美作小厮打扮的少年郎笑吟吟地开口道:“让雄帮主见笑了,羽化门不过是小门小派,方家也是乡野家族,值不得雄帮主挂念,不知雄霸雄帮主有何见教?”
便在这时,一个堂主上前在雄霸面前小声低语了几句,仿佛诉诸了真相,却让雄霸的怒火再难抑。
“小儿耍我!”
似乎终于明了所谓的“真相”,雄霸周身杀意澎湃,气机更是将方霄牢牢锁定,大有一言不和便将之击杀之趋势。不过,他生性狡诈多疑,并未立即动手。
吼!
似乎感受到了雄霸之杀意,火麒麟周身火焰沸腾,冲着雄霸一阵低吼!
雄霸余光瞥了一眼火麒麟,见其警惕地守护在这个少年身边,不肯离去,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怒气。
顿了片刻,似乎是起了爱才之心,只听雄霸继续道:“少年郎,本帮主念伱天资绝世,且修行也算不易,若是你肯加入我天下会,本帮主可以将自身一身所学传授与你,并且把你列为我天下会的少帮主,我天下会数十万子弟,共尊于你!本帮主有一义女唤作孔慈,也可许配于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孔慈乃是与风云二人一同长大的婢女,此时已经被雄霸收为义女,风云二人对于孔慈皆是心生爱慕。前不久,雄霸找到泥菩萨,得到了“成也风云,败也风云”之批语,心里对风云二人已经升起了忌惮之意,彼时孔慈正打算被雄霸许配于秦霜,用以分化其与风云二人。
“不如何!想要的东西,我自己可以争取,便不劳雄帮主费心了!”方霄淡淡道。
方霄知晓风云原著,对于雄霸之想法自然心中清楚,其对于权利欲望极强,其无非是想要借助自己之手,压制风云二人,至于帮主之位,不过是其所画的一个虚无缥缈大饼罢了。有了神象镇狱劲以及诸多机缘在身,自己的征程乃是诸天鸿蒙,混沌万界,除非自己垂怜,否则,何人配与自己一同共享荣光呢?!
“既然如此,那本帮主便掂量一下你有几斤几两,竟然
敢如此口出狂言!”话已至此,雄霸语气逐渐冷冽,就欲出手。
“小儿放肆!我秦霜来会你!”就在这时,一个衣着素养,面貌清秀的青年男子从雄霸身后走了出来,看向方霄的眼神充斥着怒火。
聂风、步惊云与断浪三人正在闭目疗伤,已经特别嘱托自己要小心,尽量不要去招惹此人,可是雄霸在秦霜眼中乃是亦师亦父一般的存在,又岂容得别人如此挑衅?
见来人面容,方霄道:“秦霜么,我这一掌,你恐怕还不够资格接,若是强撑,你恐怕会死。雄霸雄帮主莫要畏畏缩缩惹得天下之人笑话!”
话落,围观的武林人士一片哗然,皆是面色诡异,却并未言语,显然是有所忌惮。
此言一出,已然彻底无斡旋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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