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听到后一脸的不情愿。
五官拧在一起,胭脂水粉早就花了,一旁的龟公看到后吓了一跳。
路过陈郐身边的时候嘟囔道:“牙打掉还是不长记性,就应该把你舌头拔下来。”
说完被陈郐一脚蹬到阿史德力面前,
随后埋怨的说道:“那规矩都和他说了,他们自己装聋,还说个屁啊!”
见到陈郐又要动手,贾琨一把拦住,说道:
“这件事本来老鸨他们就没错,陈大人一把年纪,还是省省力气吧,不然下次再来,说不定进屋片刻就出来了。”
屋内所有人都清楚的听到贾琨说了什么。
纷纷忍住不笑,但是还是有没忍住的。
陈郐脸色涨红,强忍住心里的怒火,说道:“贾将军教训的是。”
随后冲着胡人说:“凤鸣院楼的姑娘都是教坊司的,虽然干的这勾当,但是礼部直管。”
“能住阁楼的青倌,想来在京里是有点名气的”
“人家不从,身子要是被强占了,回京闹一闹。”
“这凤鸣院到这两个王八蛋,下到小厮丫鬟,都得跟着获罪。”
贾琨听他说完,看了一眼楼梯口被揍的没有人样的小厮,才明白过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阿史德力感到自己的腿有点力气,随即缓缓起身,说道:“哎,早说嘛,我们又不是不讲理的人。”
“陈大人,你瞅瞅,这不又闹误会了!”
“是是是是,都是我们的错,夜深了,要不您在这院里挑一个红倌。”
“哪位姑娘被选,是她八辈子的福气。”
“算了吧,扫兴!”
说完阿史德力被扶着走出了凤鸣院,
随行的胡人急忙跟了去。
老鸨看到这一幕眼睛都瞪圆了,随即跑过去说道:“陈大人,这大庭都被砸成这个样子了!”
“让他们赔钱啊!”
“蠢货,被砸的是教坊司,又不是你的凤鸣院,瞎叫什么!”陈郐说完出门骑马跑了。
老鸨听到后眼珠一转,随即乐开了花,
有节度使府的条子,自己就能往面报了。
等到这批京城教坊司的丫头回京,礼部的人看到凭条,钱就下来了。
至于条子的数填多少,
还不是看她老鸨的心情。
看到贾琨出门,她急忙追过去边走边说道:“哎呀呀,今天谢谢将军啦!”
“将军哪天休沐,一定要赏脸来着玩啊!”
“咱这多大的姑娘都有,都年轻着呢。”说完声音放道:“头一回的花费啊,我给填在条子!”
贾琨回头看了一眼满地狼藉的凤鸣院,说道:“好啊。”
“我明后天就来。”
“那不成啊,我得收拾两天呢”
“五天吧,到时候我保证所有的姑娘都洗的干干净净的!”
李大宝自从被贾琨叫起来,听到凤鸣院的事情后,就失眠了。
每天在城楼里水,卧薪尝胆数着日子盼着去凤鸣院。
他知道虽然现在苦一点,但是温柔乡很快就要来了。
结果贾琨告诉他凤鸣院被胡商砸了。
说好的事要延期五天。
李大宝重重的叹了声气后起身,用石头在墙划今天的一横。
随后用力的把石头扔出窗外,大喊了一声:
“我李大宝与胡人势不两立!”
看到天边泛白,急忙穿好衣服下去吃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鞑靼漫无边际的草原。
无数旌旗随风而动。
瑟日吉的尸身静静的躺在一堆干柴,大帐内哭声不断。
堂堂的一个亲王被大夏人杀了。
头还被平卢的百姓砸碎了。
瑟日吉的一母同胞的亲哥哥,鞑靼巴图朝鲁部的大汗桑斯日,听到消息后当即昏了过去。
醒来之后要不是被人拦住,就把主将哈尔巴拉给砍了。
本来想着不惜一切代价把亲王的头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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