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奉文:“会有一点,但是不多,不过,就我母亲还是足够了!”
马三宝:“胡闹!军队里那么多医官都束手无策,就连宫里太医院的王太医都瞧不好,你自认为你的医术比太医院还好?”
柴奉文:“马叔,您就信我的吧!
我之前改良酒的时候你不是也不信吗?
现在怎么样?
而且这一次救的还是我的至亲,我的生身母亲,我还会害了我自己的母亲不成?”
马三宝思量一下道:“行,我再信你小子一次,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估计不用我收拾,你爹都得要你给你娘陪葬!”
柴奉文:“放心吧,只要我去了,绝对不会让我娘出事的!
况且我那酒可是疗伤圣药......”
马三宝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那话来。
大唐的军队在外出征战时,可是绝对禁酒的,无论你官职几何什么身份都不能饮酒。
但是柴奉文居然把酒说成疗伤药那就得另当别论了,要是真的可以疗伤,以后打仗的时候带一点酒解馋不就有了借口了!
随后,马三宝又说道:“那你小子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这一次可是疾行,以前你出去都是做马车的,现在只能跟着我们骑马走,要是跟不......”
柴奉文:“马叔,绝对能跟得你们,还有,男人怎么能说不字?
我这次是救母,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您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没有的话我回去拿点东西咱们这就出发吧!
早点到那边,母亲就少一分危险......”
马三宝:“好小子!有志气!你回去准备东西,一刻钟后大门口集结!”
柴奉文:“喏!”
说完这话,柴奉文转身就跑向自己的院子。
路途中还让人叫刘三把之前制作好的羊肠线拿过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柴奉文拿出两个带盖子的小竹筐和早早制作好的马鞍,喊仆人拿着这些东西去大门那边找马三宝,让他帮着把这些东西固定到自己要骑的马身随后进了屋子。
进屋关门,翻出几件贴身换洗的衣服随意的用一薄被打成包裹背在身,顺手把制作好的外科手术工具以及刚蒸馏出没几天的医用酒精包在怀里。
一路小跑着来到大门这里,把怀里抱着的两个坛子和刘三密封的羊肠线的坛子一起放到竹筐里,用绳子固定在专属位置,保证无论怎么颠簸,三个坛子都不会互相撞击而破碎后,柴奉文把收拾好的衣物放进框子里的另一空闲位置。
登马石,踩镫翻身马,随后右脚踩进另一只马镫里腰背挺直屁股虚坐马鞍之,做出随时出发的样子。
他这一套动作可谓是熟练的很,让在一旁等着的马三宝眼睛一亮,心中暗暗合计:“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的骑马啊?
以前没听底下人说过啊?
不过也没关系,路有的是机会试试他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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