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宫前的空地上,众道士围绕着王常保和朱常润,目光交织着惊奇、敬畏和疑惑。一名道士忍不住开口,道:“此乃王常保师兄,何以今日乘风破空,犹如下凡的真仙?”
另一道士接口,声音充满震撼:“正是,正是。王常保师兄在我紫霞宫中乃是高人一等,今日一见,定然是飞升三界,出尘脱俗了。”
“飞升三界?”一名白须飘飘的老道士摸了摸胡须,沉声道,“若果真如此,那王常保师兄岂不是应接我紫霞宫观主之位?”
“观主之位?”一名中年道士摇了摇头,“王常保师兄若真得道成仙,怕是连紫霞宫的观主之位都会视如敝履。”
“说得也是,说得也是,成仙之人,岂会在意这尘世之位?”一名年轻道士激动地附和。
正当众道士议论得如沸腾的开水,猜测王常保究竟是何等身份,是否将继任观主之位时,一道清越如钟的声音划破了空气,让众人心神一震。
这声音来自王常保的师弟,也是这群道士中的领袖——李弘基。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安静,然后缓缓开口:“诸位师兄弟,何必空谈成仙之事,不如先听王常保师兄如何解释。”
这番话一出,紫霞宫前的空地上顿时静了下来,众道士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常保和李弘基身上。
说罢,李弘基转身朝王常保行了一礼,问道:“师兄,久别重逢,今日乘风破空而至,实乃震动紫霞宫,令人惊叹。敢问师兄,这飞翔之术何来?莫非已经踏破虚空,得道成仙?”
王常保微微摇头,目光如炬,指了指身旁的朱常润,道:“师弟,你误会了。这飞翔之术并非我所创,乃是这位童子的神通。他制造了这宝翼,便操纵之,将我从京城送至此地。”
李弘基听闻,目光瞬间转向朱常润,然后又回头审视王常保,道:“那师兄,你是否已经跨越三界,得道成仙?”
王常保再次摇头,声音庄重:“成仙之事,非我所能。这位乃是仙界散仙转世,投胎成为大明朝万历皇帝的第六子惠王朱常润。我们这次早上戌时(8:00)由紫禁城起飞,用了一天的时间,从京城飞到了武当山紫霞宫。”
李弘基听后,深吸一口气,目光中满是震惊,躬身一拜:“贫道赛宏子拜见惠王殿下。
众道士听后,也是面面相觑,齐齐一拜:“拜见惠王殿下。“
随后李弘基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地看向王常保,道:“师兄,既然你和惠王殿下如此匆忙地返回紫霞宫,定有重要之事。敢问是何事如此紧急?”
王常保微微一顿,目光如炬,,他缓缓开口,道:“师弟,前日我从惠王处得知,北极镇天真武玄天荡魔大帝将于本月底出巡,以扫荡凡间群魔。此乃乾坤大事,非同儿戏。我本想独自赶回紫霞宫,哪怕日夜兼程,沿途换马不换人,也要赶在真武大帝出巡之前,通知观主及诸位师兄弟。以便召集武当山中所有道观的道士,一同举行罗天大醮,为真武大帝壮行。幸得惠王殿下相助,方可在一日之内,由京师赶到武当,不然误了祖师出巡的时辰,贫道纵万死亦难辞其咎。”
李弘基与诸位道士听闻此言,面色皆是一变,各自心头震撼不已。议论声再次响彻紫霞宫前的空地,但此番议论中,明显带有几许紧张与不安。
“真武大帝出巡,此乃三界之大事,千载一时!”一名白须飘飘的道士激动地挥袖而言。
“正是,正是,此事关天命、动乾坤,我等必须准备周全。”另一名道士紧接着说,手中的木剑不由自主地颤了几颤。
“然而,真武大帝出巡,岂是凡夫俗子所能参与?我等又能为真武大帝做何事?”一名年轻道士面露忧色,手中的法珠紧紧地握在手心。
“愚不可及!这正是我等修道之人苦修百年,所等待的天赐良机。能在真武大帝出巡之际,为其壮行,乃是吾辈之幸!”白须道士斥责道,目光如电。
“但王真人与惠王殿下,又是如何得知此等机密之事?”一名中年道士眉头紧锁。
“方才王真人不是已言,惠王乃是散仙转世,定是天界神仙所告。”另一名中年道士回应,目光却不离王常保与朱常润。
“难道仅凭王真人之言,便信其为散仙转世?”中年道士再次质疑。
“非散仙转世,又怎能腾云驾雾?”另一名中年道士反驳。
李弘基见众人议论不休,忙挥手示意众人安静。转身对王常保道:“师兄,此事果真如此?若真如此,影响何等之大!”
王常保目光深邃,缓缓地说:“师弟,你见我与惠王殿下乘风而至,这等非凡之事,又岂是凡人所能妄言?”
此言一出,紫霞宫前的空地再次陷入一片寂静,众道士目光各异,但无一不是充满了敬畏。
李弘基点了点头,深感事态严重,转身对王常保说:“师兄,如此重大的事,我们必须立即通知观主陈天兴道长。请师兄和惠王殿下随我入殿。”
王常保和朱常润点头应允,三人便在众道士的注视下,缓缓走向紫霞宫的大殿。
诗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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