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义直与崔安二人在杨纂府上呆了两个时辰,也喝了一场酒。
酒后。
杨纂把二人送出府,“崔安在酒间说的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明白呢。”
“父亲,崔安在酒间说的话好像是希望父亲你在朝堂之上好好数一数郭正职事。依儿对崔安的了解,崔安这么做,肯定是吃了郭正的亏。”杨纂儿子突然说道。
杨纂看向自己儿子,“为父会不知道这个意思吗,只不过为父弄不明白他崔安为何要整治郭正。郭正只是一介县丞,他崔安怎么说也是民部司郎中,他崔安何以要跟一介县丞过不去。而且,除了郭正女儿的媒事之事,为父实在想不出郭正哪里得罪了他崔安。”
“父亲不必纠结,待管家回来后,定能知晓其中内因了。”其儿回道。
杨纂点了点头,回了府。
不多时。
被杨纂打发出去探听消息的管家回来了。
管家一回来,立马就向杨纂禀道:“主家,打听到了。”
“快说,怎么回事。”杨纂的好奇心还是很大的。
其子更是好奇的不行,“管家,快跟父亲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
管家喘了一口粗气。
“今天上午,崔安带着媒曹行署的人去了郭家,但没待多长时间就紧急离去了,崔安他们在郭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郭家嘴严,实在打听不到。后来,我去了媒曹,找媒曹的人打听,说崔安被郭正的女儿郭玲给打了,而且还听说崔安被打昏迷了过去,更是请了大夫......”
管家一口气把他从一个媒徒那里打听的消息说了出来。
其实,管家四处奔走打听消息,费腿先不说,更是为了打听到有用的消息,还花了几十文钱。
他所问的媒徒也是个财迷。
不见钱绝不说话。
况且,在他们离开媒曹前,宋新就曾下过禁口令。
可就算是如此,也有人还是架不住钱的诱惑。
杨纂父子二人听后,大为震惊。
二人惊呀了好半天,这才恢复了过来,“郭玲把崔安给打了,还打昏迷了,更是请了大夫?管家,这事你可确定?”
“回主家,这事肯定假不了。那媒徒可是收了我三十文钱才把这事告诉我的。而且,为了确认此事,我还特意跑两个媒徒那里,两人所说的话基本一致。所以,我确定此事不假。”管家打着保票说道。
杨纂其子诧异道:“想必肯定是崔安把她逼急了,要不然以郭玲如此柔弱的性子,又怎会动手打崔安。”
杨纂一家子都认识郭玲。
杨纂身为长安令,而郭正又是长安丞,二人属上下级关系,下级总会跟上级有些走动的。
“那应该是了。崔安当朝向陛下立了军令状,要在限期内解决郭玲的亲事。崔安应该是急于求功,想要强行给郭玲婚配。以郭玲那认死理的性子,听闻崔安要给他强行合配一个郎君,不打他崔安才怪。所以,崔义直这才带着崔安拜会于我,在酒间想让我数一数郭正在职事上的错误。”杨纂分析道。
其子点了点头,问向自己父亲,“父亲,那你准备怎么做?”
是舍郭正巴结崔安和崔义直,还是保郭正而远离崔安、崔义直。
杨纂也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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