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
永安郡主府内,永安郡主雀跃地看着面前这突然造访的男子,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亮闪闪:“你,怎么,来了?”
“朝廷命我负责西南防务,我南下路过此地便来看看你。”
着一身暗金色甲胄,面容刚毅的年轻男子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柔和。
“西南防务?”
永安郡主的一对剑眉突兀蹙起,看着师兄满是不解:“今冬,如此,酷寒,应该,防备,草原。”
说着,永安郡主拿出一张宣纸,抬笔便写:“而且我们与大夏世代友邦,数十年不曾有过战端,甚至边境之上互通往来,就算防备,再派遣一名通窍境前去镇守也就是了,怎么让师兄你亲自南下?”
“更何况北方防线广阔,顶尖高手本就不足,这个时候不派人支援也就算了,皇伯父怎么还扯起了后腿?”
“师妹慎言,或许是陛下有什么谋划不也说不定?”
年轻男子严肃地打断了永安郡主的书写:“而且北方防线有我父亲镇守,出不了什么差错?”
永安郡主有些不满,什么谋划,无非是忌惮自己那位师傅功高盖主。
可若是自己师傅真有不轨之心,当年的京都保卫战,只要稍微晚出兵勤王一日,大齐皇帝早就已经改姓岳了。
“师兄,你这次南下还是要小心。”
她继续在纸上写道,虽说齐夏两国交好,但经此一事,双方的关系怕是就不会再这么融洽了。
就好像两户隔墙相望的邻居,平日里相互来往,极为友善。
可突然一日其中一户人家将这面墙加高,还在上面洒满了铁钉子。
那么这两家人相互之间就必定产生难以愈合的裂痕。
普通的两户人家都如此,更何况是两个国家。
“无妨!”
年轻男子闻言却只是淡笑摇头,轻飘飘两字尽显其之自负。
穿着暗金色甲胄的身体绷得笔直,所支撑他的是背后的那一根傲骨。
师兄还是如此自信?
永安郡主眸子中闪过一阵异彩。
当年她拜入师尊门下,镇守北方长城,草原蛮子那边就经常会有年青一代的佼佼者上门挑衅邀战。
其中一次,对面派出了一個十六七岁便已然跨入六品的可怕天骄,当时己方同一年龄段内无一人能与对方媲美。
同一境界中,甚至都无人能与对方抗衡,连败数场。
就在士气低迷之时,自家师兄站了出来,以七品淬骨境出面迎战。
当时双方之间的差距足足有一个大境界,而且还是中三品下三品之间的鸿沟。
没人相信自家师兄会赢,可最后的结果却令众人大跌眼镜。
师兄赢了,鏖战将近一个时辰,跨大境界斩敌。
她忘不了当时师兄虽然浑身浴血,但依旧绷得笔直的身体。
这么多年过去,她都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胆怯的小姑娘,可师兄还是那个师兄,那个浑身傲骨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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