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还真不是曹昂借机发难。
真以为刚来雒阳时,在酒馆散尽千金的时候,他是饮酒作乐去了啊!
那些豪门大户的公子哥,除去才子佳人,不就剩下这些朝堂百官之间的阴私事么?
对于王允早有印象的曹昂,自然不会遗漏这件发生不久的大事。
看着突然义正辞严的曹昂发令。
被派来的众宦官纷纷大惊失色,更有甚者袍服一片污秽,显然是被这群军中莽卒煞气震慑。
不一会儿。
宫中发生的事情,在曹昂的示意下扩散开来,迅速传到了张让和何进二人府中。
..
“哼!”
“孽畜安敢如此欺我!”
张让府中。
来往下人各个瑟瑟发抖,似乎是被府中沉重的气氛所感染。
早有等候的下人等到张让出完气,连忙跑到后院偏厅之中,打扫起地的名贵玉器。
首坐着的张让此刻怒发冲冠。
他是当真没想到,小小卫士令曹昂,居然真敢将后路走绝,如此折辱于他!
在他看来。
自己主动举荐曹昂,顶替吴匡成为南军中候,还专门送此等美人作为筹码,这难道还不够吗?
不就是让曹昂和何进互相猜疑,彼此产生些许龌龊罢了,有何困难?
“速速召集赵忠,郭胜等人来此,必须转变方向先拿下何进,不用再纠结太后那边了!”
张让眼神阴翳无比,再无前几日运筹帷幄的慈和模样。
直到此刻。
众人方才想起来,这位可是为祸朝堂的大阉党首领张让。
若不是灵帝暴毙,导致他们一时没有准备,才被世家推举出来的何进钻了空子。
这会的张让,恐怕还在皇宫之中作威作福呢!
看到曹昂如此跋扈行事。
何太后居然一言未发,依旧稳如泰山,而不是像往常那边问计于众人。
张让便明白,他们只剩下最后一个筹码了!
“陛下,您可不能看着老奴等人被人欺负啊!”
.....
入夜时分。
曹昂温言将何太后安抚睡下,方才向别殿走去。
“人摸清楚来路了吗?”
“任红昌,太原人士,父亲是当地一名小官员,得罪当时监军的黄门太监赵忠而亡,后被王家收养长大。”
“之前王允被贬入狱,此女便随王家宅邸一同,被张让揽走送给自己养子,当时张奉已经被人废掉,此女便成了太后妹妹何莹的女侍官。”
“只是...”
惊鲵微蹙双眉,看着手中的情报沉吟道。
“前不久王允返洛,张让迫于形势让出王家宅邸,但是此女不知为何并未回去,反而继续留在张让府中。”
“刚好有张让府中暗谍发现,貂蝉偶有王家仆妇相见,不久后便是今日发生的事情。”
“也就是说,此女说不定是王允示意留下来的?”
曹昂很快抓住了要点。
而后他回过头了,抚平惊鲵微蹙的眉头。
“平日多笑笑,看起来好看多了!”
“辛苦了,今夜你便早早休息,明夜还要大事要做,可不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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