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孙恒洲点了点头,“他是我们在撤退路收的伤兵。那时在尸体堆里找到他,就快挂了,但这家伙的命真是够硬的。那种伤,别人早就死掉了,他倒好,硬是撑过来了,还不到半个月就能走路了,真是服了他。”
李子伐眼睛眯成一条缝,说:“他的背景知道吗?”
孙恒洲摇了摇头,说:“不清楚,问他也是嘴紧不说。”
“挺有意思的。”李子伐笑了笑,接着说,“我猜,这家伙肯定有点背景。”
“那你呢?”孙恒洲盯着李子伐,低沉地说,“看你的样子,应该也不简单吧?”
孙恒洲其实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只是觉得他们俩刚认识没多久,所以没这么直接问。
趁着那些残兵正在收拾战场、整理装备,李子伐掏出根烟放在嘴,再递一根给孙恒洲,问:“那你怎么看?”
孙恒洲接过烟,突然问:“你是不是在勃兰登堡特训营受过训练?”
李子伐转过头,有点惊讶地看着孙恒洲,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为什么认为我在勃兰登堡接受过训练?李子伐问。
勃兰登堡特种部队成立于1936年末,隶属于德国最高统帅部下的军事情报局。这支特种部队在世界军事历史是第一支真正的特种部队,全球唯一的特种部队。当时,美军、岛国军队或英军都没有类似的编制。
李子伐没有想到,孙恒洲居然误以为他在勃兰登堡接受过训练。
孙恒洲看着李子伐,说:“原因很简单,你拥有卓越的格斗技能、精准的枪法,甚至还懂得驾驶战机。除了在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训练营接受过训练的精英,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能达到这个水平。”
稍作停顿后,孙恒洲接着说:“但我感到困惑的是,国民政府好像没有正式派遣学员前往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训练营接受培训?”
本来李子伐打算否认,但话到嘴边又不自觉地咽了回去。
瞬间,李子伐编造了一个解释自己来历的故事。
他随即说:“你说对了,我并不是国民政府正式派遣去勃兰登堡特种部队训练营的学员,但我与勃兰登堡特种部队有着深厚的渊源。说实话,我是他们的编外队员。”
编外队员?孙恒洲问道,非正式队员?
不是,李子伐摇摇头说,所谓的编外队员,说白了就是专业陪练.
李子伐决定今后就使用这个身份,否则解释他的来历确实会很麻烦。要随便编个身份,也得有人相信不是吗?毕竟,他驾驶着一架战斗机从天而降,眼前的这二十多个华国军士兵都亲眼目睹了这一幕。他也不能简单地将他们全部杀掉,以保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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