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四合院,许大茂长长吁了一口气。
气儿还没喘匀,就听院里传来了一声阎埠贵的叫骂声。
“呸,什么东西!”
“不就搞了一个资本家的女儿吗?”
“看嘚瑟的你,几瓶破罐头,几条烂带鱼就不是你了!”
“传染了一身资本家的臭习气!”
娄晓娥听了,心里很难受,说:
“许大茂,这阎埠贵怎么是这人啊?”
“他还在院里骂开了?想要东西你就直说吗?哪有这样的,在人家网兜里翻来翻去!”
许大茂轻蔑地说:
“他就一臭知识分子的穷酸气!”
娄晓娥撅着嘴:
“还老师呢,我看他比那贾张氏也强不到哪儿去!”
许大茂以教育人的口气说:
“你知道就是个明白人,要说这四合院里的人啊,你就不能把真心给他们!”
说完,看娥子一眼,笑笑:
“像傻柱那傻蛋,别人算计了他,他还觉得对不住人家呢!”
许大茂跟娄晓娥说着话,不觉就回到了爸妈家。
许大茂爸妈早已做好了饭菜。
桌四大碟、八大碗的已经齐。
娄晓娥见了婆婆,笑着说:
“妈,这是我和大茂给你们买的年货。”
婆婆看着那一网兜的东西,眼一下就睁大了,喊着许大茂爹说:
“老头子,快过来,看儿子儿媳给咱们买什么了!”
许大茂爹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了。
看着那网兜里的带鱼、猪肉和罐头,说:
“嘿,买的还真不少!”
“可惜你们来晚了点儿,要早一会儿,我还能给你们做红烧带鱼吃!”
许大茂跟娄晓娥笑笑说:
“其实我和娥子早出来了,就是一直出不了大院。”
“为啥?”
许大茂妈问。
娄晓娥才要说原委,被许大茂拦住了。
许大茂妈看了一眼许大茂,说:
“是遇见院里的贾张氏和三大爷了吧?”
许大茂妈嘀咕着说:
“我一猜就知道是他们!”
“那个贾张氏,每天像个看大门似的,两眼就盯着别人拿什么东西!”
娥子听婆婆这么说,笑了。
“你别笑媳妇,还有那个小学老师阎埠贵。”
“别看是个老爷们,比个娘们还麻缠!”
“怎么麻缠了?”
许大茂饶有兴趣地问。
“怎么麻缠了?”
“那阎埠贵,可是个闫老西!见不得人家往家买啥,看见你篮子有东西,非前看个究竟不可。”
许大茂说:
“那光看顶什么用啊?人家的东西又不给他!”
许大茂妈说:
“那也不是全不给,有的抹不开面,就从篮子里拿出点什么来。”
“或一根葱,或是一头蒜啥的。”
这时,许大茂爹摘了围裙坐下来。
“说啥呢?咋还不动筷子吃啊?菜都快凉了!”
这么说着,大家就拿起筷子吃起来。
娥子给公公和许大茂满白酒,给婆婆和自己满红酒,说:
“爸妈,我给你们二老拜年了,祝二老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许大茂也举着酒杯说:
“祝爸妈身体健康,寿比南山!”
许大茂爹高兴地看着儿子儿媳,嘴里说着,“好好”一口把一杯白酒喝干了。
婆婆端起红酒才要喝,看看儿媳的肚子,问:
“娥子,想吃酸的吗?”
娄晓娥听婆婆这么说,脸一下就红了,不知说什么好。
许大茂赶紧说:
“妈,喝酒,喝酒!娥子喜欢吃酸的,酸的。”
娥子听许大茂这么说,虽然他是替自己打圆场,可还是狠狠在许大茂腿拧了一把。
许大茂疼得直咧嘴。
婆婆看了一眼许大茂,又看了看娄晓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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