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驾驾~”
官道之上有白红两匹骏马飞奔,骑着红鬃烈马的薛画,神情肆意畅快的大笑。没有丝毫的虚假,唯有从自粘而发的自由笑意。
逍遥骑着爪黄飞电,有些不敢置信的跟在后方。虽然只有五六丈,但这点距离似乎永远也赶不上。没想到出自江湖的薛画,居然能有这般精湛的骑术。
要知道逍遥的骑术,可是出自最为正统的培养。
就在离开皇城以后,薛画突发奇想的邀请,与逍遥比试一下骑术。逍遥想了想也没拒绝,虽然这个“比试”有点奇怪。
随着距离的拉开,看着薛画自心里浮现的笑意,那种畅快自由的笑意,似乎无形中感染了逍遥的内心。
“啊~”
放松又无拘无束,就连身体也好似挣脱某种无形的枷锁,逍遥不禁大笑着放声呐喊。原来没有束缚的日子,可以这般肆意痛快。
薛画放慢速度,驾马漫步逍遥的身边道:“自从谋夺教主之位,真正拿到葵花宝典,我很久没享受这种自由自在。就像骤然挣脱枷锁,自此人生失去目标,变得就像了无生趣。”
“若非那时我心境有缺,莲弟怎可乘虚而入!”
这种挣脱束缚的畅快,逍遥感觉非常的明显。也就是说这场马术比试,薛画是刻意为之的点醒。
看出逍遥的若有所思,薛画又再次开口笑道:“你身上不止是皇室的枷锁,想要直达后天十重的巅峰,心境必然要是心无尘埃。”
薛画想了想道:“真武剑和张真人的手稿吗,看来你心里牵挂的还挺多。”
薛画似乎很了解逍遥,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有些问题逍遥还未想清楚,薛画却总能事先占尽先机。如此可怕的“对手”,这是逍遥平生仅见的存在。
“虽然我已经假死脱身,但在日月神教内不是没有人,毕竟有些忠义之人的品性,就连我也感觉到吃惊讶异。”
“放心,待我们回到武当,真武剑和张真人的手稿立时奉上。”
无视逍遥的若有所思,薛画再次开口自话自说道:“张真人不愧为开宗立派的大宗师,那份手稿我也亲眼看过。里面记录的武学精要和思想,有时候就连我也倍受指点启发,似乎还有部分的内容,已是武当早已失传的绝学。”
薛画不遗余力的相助,终于让逍遥忍无可忍的问道:“你到底想要送什么,或者说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可不相信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况且我相信薛画也不是乐意助人的品性。”
“终于问出来了吗?”
“哈哈~”
薛画笑得很肆意,脸色极为得意道:“我还以为你会一忍再忍,等真正破境以后,以武力向我威慑威逼。”
薛画说的越多,逍遥的脸色越难看。
白红两匹骏马似有所感,放慢脚步而并行的同时,先后不断发出嘶鸣。似如嘲笑,似如愤怒,亦有恐惧之色!
别看薛画的声音毫无波澜,身上散发的葵花真气,好似箭阵般锁定逍遥。也就是说稍有异动,逍遥即可就会面临,薛画那如狂风暴雨的轰击。
就像逍遥说的,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哪怕改了名字,东方不败依旧还是他。自然没有什么善良和正义的品性,杀人对他来说从来不是问题。
况且江湖之上,从来没有单纯善良,更没有什么所谓的正义。一切不过是某些人的自我标榜,还有他人出口的道德绑架。
…
…
葵花真气好似浪涛翻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身穿风暴,稍有不慎必然是船毁人亡的下场。
逍遥自问境界和战力不弱,此刻面对薛画却像是蝼蚁面对巨象。不断没有丝毫还击之力,自身反而像是案班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区区相差一重境界,差距居然如此之大。
薛画无视手中拔剑,赤霄已是微微出鞘的逍遥,又再次自话自说的道:“其实我并没有神教说的那般强大,更没有江湖描述的玄奇。“魔教”行事素来就是肆无忌惮,做“坏~事”之前总要说自己有个靠山。”
“那日任我行杀上黑木崖,其实我只修得后天十重而已。直到亲眼瞧见莲弟为了活命,带着任我行找到我的背叛。经历大战的围攻,再次勘破生死,终于真真正正的达到先天境。”
讲话说开以后,薛画开始步步紧逼。
如此危机重重的生死危机,逍遥反而情绪越发的平静,面无表情的任由薛画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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