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宝阁外一处街道口。。
“大人,据之前探子回报,那裹挟犯女的飞贼就消失在这一带,而且刚刚那店家明明十分可疑,咋们为啥要退走?”一小旗不解道。
凌云铠冷冷一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只是我察觉此人还有些手段,如果当时就起了冲突,我担心咱们会吃亏,毕竟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而且,现在京城鱼龙混杂,这人背景我们还未查验清楚,如若此人背后还有我们得罪不起的人,那不是给九千岁他老人家添麻烦吗?”
“况且这种刑部交办的案子,对咱们来说从来都是鸡肋,从来都是好处不大,风险不小,除非案犯特别肥。”
说完又摸了摸口袋里的金豆子。
那小旗似懂非懂道:“大人,那下一步?”
凌云铠捋了捋胡子道:“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人初来京城立业,无论是谁?什么目的?都不可能轻易舍弃这店铺。”
“我们只需要派人盯紧了此处,我就不信一点马脚都不露出来,那犯女据说国色天香,总不可能在那店铺里窝一辈子吧。”
“况且最近那沈炼跳的挺欢,他不是自诩刀快吗?那店主本事应该也不小,这事就让他来办,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翌日,永安坊信王府。。
光线幽暗的大厅里,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人斜靠在软榻之上,下方正站着丁白缨师徒几人。
“明时坊的事情,处理好了?郭真可惜了。”
丁白缨恭敬道:“阉党把持朝政,不得人心,王爷先天下之忧而忧,不必太过介怀,郭真本为死士,牺牲在所难免。”
年轻人点了点头,随后又叹息道:“郭真虽然死了,但是他名义上隶属东厂,阉党只怕不会善罢甘休,皇帝落水,本就是天大的事,现在负责皇帝龙舟工程的太监又死了。”
丁白缨:“王爷,不必多虑。自从去年南城天恭厂天变,死了上万人,现在皇帝又落水,死了几个东厂的番子,这其中纷繁复杂,犹如乱麻,就算那魏忠贤有所怀疑,又能怎么样?”
“即便阉党真的查出了什么,有师兄在北镇抚司,咱们一样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阉党人心丧尽,表面风光,实则无人可用,最可笑的是那魏忠贤竟然将他的外甥安插进了北镇抚司。这人不学无术,贪财好色,全在师兄掌握之中。”
直到这时,年轻的信王才慢慢站了起来,轻声道:“说起你师兄陆文昭,孤记得当年萨尔浒一役,除了你师兄和郭真,还有一个叫沈炼的人活了下来。”
“记得你当时说,你师兄还有郭真想换个活法,所以我让他们去了魏忠贤那里,只不过这个沈炼似乎只对教坊司的一个叫周妙彤的官妓有兴趣。”
丁白缨:“是的,那女子乃是犯官之女,因得罪魏阉被打入教坊司充做官妓,只不过前几日,不知被何人虏去,目前锦衣卫也在追查,暂无进一步的消息。”
信王:“哦,据孤所知,那掳走周妙彤的贼人使的也是你们戚家刀法,而且能在教坊司里捞人,本事很是不小啊。”
“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叫丁修的徒弟,怎么从不见你在孤面前提起?”
听到这里丁白缨连忙跪下道:“王爷,那丁修天分虽高,但天生叛逆,好勇斗狠,不可教化,多年之前就已经和属下断绝了师徒关系。”
“加之教坊司罪女,果真是那丁修所掳,如此胆大包天,加之武艺超群,何人能治?如若误了王爷的千秋大业,属下如何担待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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