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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口吞天

整栋楼都在不断的摇晃,那整个二楼,忽然消失了。

不,不是消失了,而是二楼被“平”了,导致鸩海大厦迅速的矮了一截。

大厦散发着莫名的波动,启动了一种防御机制,生生弹开了陈宁安啃掉二楼的灯境,更是让灯境被迫远离了监水深牢灯境。

在监水深牢当中的所有提灯人恢复视野,随后心脏都跟着一抽,怎么会这样,要知道鸩海大厦可是出了名的危险,现在有什么东西居然要撼动这栋大楼?

“不应该,这是不该存在的!”

有提灯人喃喃自语:“越是使用获得的能力,s值就会愈发的降低谁能够拆掉一整层的鸩海大厦?”

“要热闹了。”

有资历老的提灯人喃喃:“当初为了这栋鸩海大厦不知道付出多少人命,现在被生生拆掉一层,一定会惊动某些东西的。”

“是的,不论是谁拆掉了鸩海大厦,都将面临最恐怖的镇压,那是那个时代留下来的禁忌!”

夜安会有后手的,就是为了防止这栋大楼失控,一但出现问题,就会启动这种预警机制。

“大家快看!”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被漆黑一片笼罩的镇海大厦猛的散发出渗人的声音。

这声音重重击打在赤黎的灯境中,让灯境生生被逼退,波浪状的声纹肉眼可见!

那是,鸩海大厦四楼发出来的!

四与死同音,看来有某个守夜人让这规律符合,在四楼留下来了后手。

黑暗被驱散,但是没有太多的作用,因为陈宁安的控制之下灯境再次被牵引而来。

刚才那一瞬间,有一种失控的力量,爆发出了惊人的能耐。

但这股能量在陈宁安的眼中还没有达到致命的威胁。

他抬起头,现在并不处于二楼,因为已经被吃掉了。

但这里也不是一楼的空间灯境,那么,现在他们在三楼?

一方乌黑斑驳的楼梯,好像被大火灼烧了数个日夜,就在不远处的地上延伸,通向了莫名的地方。

向左边看,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望无垠的荒土地,连根杂草都不生长。

往右边,四周看,一模一样,这片土地是死去的。

平整,可以看到的只有平整,满地什么都内没有。

阿莱罗蹲下身,外头一看,大地之上不见丝毫的凸起。

“主人,我感觉到了危险。”

高勋的指头在颤抖:“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我们是不是要继续往上?”

整个三楼居然只有这一座灯境,这不正常,十分的不正常!

只有一个可能这座灯境很危险,独自一座就能搭建出三楼来。

“不急,再危险,也要比那楼梯安全。”

陈宁安冷笑一句,若是细看,他的眼睛赤红,望气术已然开启。

整个三楼在他的眼中无所遁形,大地异常,自然跟天空脱不了丝毫的干系。

他抬起头,就看见满目的赤红,整片天空都是一头失控。

“失控,是一种现象。”

他喃喃自语,似乎有所感悟。

当人力达到了极限,便成了天象,如同钟城夜安那肉团,每次震动都会散发一种现象。

那现象让人疯狂,又足以击溃灯境,让其滚回现世。

如同廖先生,祂便是甲虫,甲虫潮,无尽的甲虫潮,这也是一种现象。

而之后的鬼】与神】也都是一种现象,诵念名字就会出现,降临,从而达到干扰现世的作用。

而阿莱罗是枯萎,眼前的天空,上什么?

他刚刚诞生这个念头,天空就下压了一截,似乎要现场验证给他看。

天塌了?

他有所感悟,通过这种方式来达到目的?

那么,他又是什么?

天快要落到头顶了,陈宁安还在思考,眼中若有所思。

自己这具身体很诡异,同样是失控级别的存在,但从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现象”来。

反而,祂更擅长“限制”现象,如同那涯洞灯境的鸩海大厦,用尸体断成两截就能镇压。

反其道而行之。

如果不是陈宁安蜕凡,那么这身体绝对是在失控当中最低等的存在。

全点了防御,攻击在哪里?

“主人……”

高勋的声音在颤,因为那天空真的坠落下来了。

难怪这里一片荒芜,天空坠落,地上还能有什么东西剩下?

“轰隆!”

颤抖,让人心惊胆战的颤抖,天空坠落,赤红布满了所有人的眼睛。

陈宁安静静的站着,天塌了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高勋下意识的蹲下,而陈宁安则抬起头。

一片天空落在他头顶,有高个子顶着,怎么都压不下来。

同样都是失控级别,这具身体的镇压能力很强。

他伸手往上抓,这片天空跟着倾斜,触碰到地面的位置爆发出可怕气流。

风……

并非重量,而是在天空中无穷无尽肆意乱晃的狂风!

风压得一切都被磨平,整个三楼的天空实际上是一片风的世界。

能生长出生命就奇怪了。

“灯境,到底是什么?”

陈宁安皱起眉头,这样的环境为何会存在这片世界,又和现世距离如此之近。

他张口猛然一吸!

这是……

这具身体除了镇压现象之外没有任何的能力,在任何一个人的手里都没有太大用处。

只能发挥镇压作用,如同失控物似得积累。

但是在陈宁安的手里这具身体的能力会发挥到最大。

天空在缩小,温度在降低,甚至就连光芒都在暗淡。

一人昂首站立,抬头吸着云层,那里面无尽的狂风都被他吸入肺中。

上古有修士,飞服食气,陈宁安认为自己现在做的也许恰好符合了上古修士的修炼方式。

从外部看鸩海大厦的三楼……

不,还是二楼,二楼离开之后三楼自动替换了二楼,外部的墙体在皲裂。

一块块砖瓦上粉末簌簌落下,二楼岌岌可危,但是不久之后那里就只剩下了一片墙灰。

“又……又没了一层!”

提灯人们惊悚,就连来的引路人都眼皮子颤抖了。

“三楼我记得,好像是那东西吧?号称最无解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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