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你就是三郎?”
只是看了锦囊之后,袁山齐的态度陡然转变,马上命家仆驾车将自己和秦迥送到此地,已然等候多时。
“袁老,小子便是,此番叨扰,麻烦前辈了!”
虽然不慎熟识,但张尘知晓此人既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自然会鼎力相助。
“袁老,我们上去再谈,请!”
“对对对,袁老,咱们上去再谈!”
虽然未曾见过袁山齐,但眼前这位鹤发童颜,慈眉善目的老者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梁轶忙附和张尘,邀其上楼详谈。
“好,老朽恭敬不如从命。”
确认了张尘的身份,袁山齐颇为欣喜,移步上楼。
“今日,张公子一掷千金,梁某甚为敬佩,请!”
既然袁山齐如约而至,梁轶自然不再担心,举杯敬在场众人。
“梁兄无须如此,本就是买卖,我买你卖,价钱公道便可。”
驳了梁轶的奉承,张尘饮尽杯中酒,暗示其快些签约。
“哈哈哈,张公子如此性急,小恭去拿契约。”
怎知张尘不领情,梁轶倒也未恼,挥手让伙计去拿契约。
半盏茶的功夫,恭鹏将两份契约拿到房间,恭敬呈上。
“老夫可以先看看么!”
自始至终,袁山齐都未曾问过何事,便应邀而来,可见其对信物的认可。
“当然可以,您老作为担保,怎能不知。”
亲手奉上契约,梁轶并未犹疑,静待下文。
接过梁轶手中的契约,袁山齐捧在手中,细细研读,越读越心惊,脸上却没有丝毫变化,反复研读三遍之后,心中有了定数。
“袁老,可有困难?”
两年之约,其中所压甚巨,张尘也没有把握老者一定愿意作保,小心翼翼的询问。
“嗯,此事不难。”
几乎是一眼看穿了张尘的计谋,袁山齐自然也不会犹豫半分,毕竟虽说两年,但这两年间,收债的人还在不在,都不好说,有何可俱?
“既然袁老无碍,那咱们便签字画押?”
“好!”
看出梁轶的急切,张尘让秦迥拿出定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小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当袁山齐看到张尘在契约上签下张封二字之时,老脸差点没绷住,险些笑出声来。
察觉到袁老的异样,张尘赶忙侧身挡了挡视线,心底嘀咕,您老可别笑场了!
“喏,这是第一批货,张公子收好!”
收下张尘拿出的五缗钱,梁轶让伙计将货拿出,放在桌上。
看着桌上一大堆钱袋,张尘有点头疼,早知道说少点了,这么多搬起来都麻烦。
“小友似乎有些烦恼,要不要老夫帮忙?”
此行前来,袁山齐带了十来个家丁,本是为了以防万一,此刻看到张尘窘迫,好心询问。
“好,多谢前辈!”
正愁拿不下,张尘怎能拒绝,连忙答应。
众人齐心,将数十袋恶钱抬上马车。
“既然契约已定,那梁某就静候张公子下次驾临!”
笑意盎然,梁轶此单收获颇丰,自然恭敬送行。
“好,一个月后,张某自来拿货,告辞!”
登上了袁家的马车,张尘本想单独离去,但袁山齐主动相邀,自然是有事相谈,便也不再推辞。
“张兄走好!”
望着袁家的马车离去,梁轶的笑意渐渐消散,朝后挥了挥手。
“去,派个兄弟盯着,查查这小子的底细。”
“是!”
……
袁家府邸。
“今日还多谢袁老鼎力相助,不然小侄很难成事!”
恭敬施礼,张尘不敢托大,毕竟这可是和家父亦师亦友的老前辈。
“罢了,老夫前些日子听闻,张令公的三子才学过人,更是在前些日的殿试中进士及第,是陛下钦点的状元,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然有胆有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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