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戏剧性的一幕,让陈大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只是过来打击这些乱兵,在维护百姓安危的同时,也练练兵,真没有想过再攻下葭州意思。
不过既然都这样了,陈大也只好派人过去,把葭州给接收下来,要不然这些县兵恐怕只能被逼无奈,做了真正的反贼。
看到陈大愿意接纳他们,并且派人接管了城防,在得到如允许后,那些县兵们纷纷冲到被绑来的百姓面前。
一时间哭声震天,那些找到幸存的亲人的县兵,从亲人们口中得知,他们家中的亲眷们多多少少都有被乱兵杀害。
最惨的是那些女子,胆敢反抗乱兵们的凌辱,就会被那些畜牲轮流糟蹋致死,剩下的女子,都是靠着对乱兵顺从才得以活命。
“你为什么不去死呀!丢死个人咧!”
刚走过来,准备对这些百姓进行安慰的陈大,听到了这有些熟悉的话语,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不光是陈大如此,就连他手下那些新加入进来的四州县本地人,脸色也变得阴沉。
因为这样的事,他们或多或少的都经历过,甚至有的还是受害者中的一员。
分开围观的人群,果然看到了熟悉的一幕,被人群围在中央的,是一群可怜的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的面前,跪着一个刚从县城里冲出来的汉子,这汉子一边哭喊,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
“当家的,额也想去死,可额死了,咱娃咋办嘛!”
在那个女人身后,还有个约莫着,最多有三四岁的男孩子,小男孩一脸的恐慌。
他怯生生看着眼前这一幕不敢说话,只是紧紧的抓着自己母亲的衣角求取安慰。
“你踏马的也叫男人,自己女人被人欺辱了,你踏马的不想着为她报仇雪恨,然后好好待她。
反而是想要活活逼死她,你踏马的还有人性吗?良心都踏马的被狗吃了是吧!狗日的太监都比你像个爷们儿。”
陈大看到后也不啰嗦,上去对着那个男人就是一顿拳脚输出,一边打,还一边骂道。
“别打了,军爷,求求你别打了。”
看着被打翻在地,鞠卷着身子的自家男人,那个一直在哭泣的女人连忙趴在了他的身上,对着陈大苦苦哀求道。
那个小男孩,紧跟着妈妈,趴到了他妈妈的怀里大声哭泣。
“爷爷我是米脂来的,米脂的规矩,我不知道你们葭州知道不知道,不过就算不知道,也要给爷爷我按照我们的规矩办事。
这些被那群禽兽欺辱的,都有谁的妻女姐妹,都给爷爷我站出来。”
陈大见这女子扑上来护住自己男人,有些怒其不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对着那些县兵和百姓大声的喊到。
听到这话,那些百姓和县兵中,有不少人忍不住的有些骚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
没有人站出来,也没有人出声搭话,他们用行动表达着他们的不满。
无论是在大明的哪个地方,只要是受了辱的女人,不管有什么原因,最好都在失节之前自我了断,那也好歹也有个贞洁烈妇的美誉。
如果哪个女人失节后还贪生怕死,苟延残喘的活下来,那才是一个生不如死,不光是会被自己的家人各种嫌弃羞辱殴打,还会让一家人都被街邻指指点点抬不起头做人。
对于米脂那边离经叛道的做法,他们葭州这边也有耳闻,可他们想要的是那边的各种利民政策,而不是改变自己这边的风俗。
“都缩着卵子装太监,不肯出来是吧?
那等会要是让爷爷我查出来了,统统把你们阉了做太监,然后挖出你们的心喂狗。”
看到这些人还敢和自己对抗,陈大虎目一瞪,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这,人群里陆陆续续走出来了几十个人,对于陈大的凶残手段,他们就算不在陈大的辖区内,也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腰斩,五马分尸,剥皮填草,点天灯,千刀万剐都还只是常规操作,还有一些手段,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就算不为自己的小命着想,这些人也不想落在陈大的手里,落得生不如死的凄惨下场。
“都踏马的给这些女人跪下,自己扇自己一百个大耳刮子,要是有哪个人敢不服,爷爷我敢保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看着那些垂头丧气走出来的男人们,陈大有些不屑的说道。
随着陈大的话声落地,那些跟过来的手下们,也纷纷拔出来了腰刀,就看哪个人会不服。
“啪啪啪啪啪……”
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嘛!都是指责别人的时候,像是一个道德君子,真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踏马的比谁都从心,一个比一个怂。
在处置完这些人后,陈大让人带着这些女子和一些百姓,到那些被俘的乱兵面前,指认都有谁杀过人,凌辱过妇女。
结果倒好,杀人的乱兵不是很多,可凌辱妇女的,这些个乱兵一个都没跑。
他们在暴乱以后,完全忘了,自己曾经也是被欺压的一方,面对比自己软弱的百姓,他们暴露出比那些欺压过他们的官吏,还要丑恶的兽性。
看到这群乱兵都完全成了畜牲,陈大也不客气,直接让人砍来了五百多根木桩,然后这些乱兵绑在上面,任由葭州的百姓处置。
一时间,整个葭州城的上空都被惨叫哀嚎声笼罩,那些被欺辱过的百姓,还有那些在陈大这里受了一肚子气的县兵,纷纷使出了各种折磨人的手段,发泄在这些乱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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