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边喊边试图阻拦,何大清一脚把她踹翻在地,白寡妇哎呦呦的叫唤,愣是起都起不来。
何大清觉得差不多后停下来,“现在说离婚的事,现在去街道开证明,下午去民政局。”
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在这个家他一刻都不想多待。
至于原身多年来赚的工资,能拿多少走就拿多少走,一分都不给白寡妇留。
家里的家具也是原身赚来的,带不去四九城就找街道办领导低价处理了。
做好这些打算,何大清呼了口气,冷眼看着趴地上装死的白寡妇。
他说离婚的事,白寡妇还不想松口呢。
“再说一遍,离不离?”何大清问。
白寡妇抬头,呸了一声,“何大清,抓人拿赃,你没把我跟男人堵炕头上,就不算我搞破鞋。”
“至于当年的事,你也说了没什么证据,我只要一口咬定是你把我打成不孕不育的,你就是过错方,我去告你,你就得吃几年牢饭。”
这年头,妇女能顶半边天,欺凌妇女是大过错。真要是告到妇联,何大清还真可能会被请进去喝茶水。
但是,何大清笃定白寡妇不敢闹大。
他坐在凳子上,鄙夷的看着眼前人,张嘴说出一个地址,“城中南门里街26号里住着个龟儿子……”
“离,我同意!”
不等何大清说完,白寡妇立即改口。她目光惊恐的看着何大清,不清楚何大清究竟怎么知道那么清楚的。
那个住址正是她给她前夫租的房子所在地,而且当时为了让她前夫乖乖听话,也为了显摆自己能耐,租房子的时候写的是她白金莲的名字。
要真被何大清告街道那边去,她指定吃不了兜着走,俩孩子将来也指定抬不起头来。
当年的事如今说不清道不明了,所以给何大清定罪并不是百分百的。
但她跟她前夫的事可是正在发生的,就算想去窜口供都来不及。
白金莲就算心里千不甘万不甘,都只能打碎了牙混着血沫子咽下去。
何大清成竹在胸的看她,“那就收拾收拾,跟我去街道办事处。”
白寡妇呜呜哭起来,又飞快变脸,在何大清打亲情牌。
“大清,能不能看在我们结婚多年的份儿上,把家里的钱都留给我?不然我们孤儿寡母……”
“白金莲,你少他么装娇花,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何大清丝毫不给面子,“真看在结婚多年基础上,老子就该把你送去浸猪笼。”
“你不说钱我还忘了,六年来,我开始月工资没现在多,也不算少,零零总总加起来可得一千多块。”
“一个月吃喝拉撒给你往多了打,算十块钱,再除去家里的家具花费,你最少得给老子吐出五百块钱来。”
“要是给不出,我可就要找领导给我做主,查一查南门里街住的那厮花没花。”
白寡妇吓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哭声更大,爬过去抱住何大清的腿就求饶。
“大清,咱们可是一个被窝里睡的两口子啊,你不能这么逼我,呜呜。”
“大清,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不近人情了啊?之前你可从来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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