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竹在溪震碎了她全身的经脉。
只能痛得晕厥过去。
江心月当时很想说的是——
她若不死。
定会把所有的痛一一还报!
……
“江小友,江小友,可以进去了。”柳春在江心月的耳边唤道。
“好,多谢。”
江心月发现竹在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她长吐出一口浊气。
世家?
就让她好好教世家重新做人!
还未走近,空气中就有着挥之不去的酒味。
“谷主,您怎么又在白日饮醉了!”
柳春上前夺过澹台洵手中的酒杯,略带歉意地看向江心月,
“江小友,让您见笑了。”
江心月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澹台洵喝得有些多,眸色略浅的眼睛半眯起。胸口的衣襟大概是觉得热了,被大剌剌地扯开,入目皆是雪色,还有旧时交错的疤痕,触目惊心。
“因为太想他了,所以忍不住……嗝,想要喝酒。”
“心月,你师父……师父身体还好吗?”
江心月闻言,如实道,“不太好。”
其实何止不太好,简直是每况愈下,肉眼可见的憔悴。
不过在外人眼前,师父总是展示出自己最好的一面。
“都是因为我,是我害了他……”
说完这句话后,澹台洵恸哭起来,柳春见她情难自禁,面上也是愁容一片。
“江小友,今日您先回去罢,等谷主稍微清醒一点,我再唤您。”
“好,无碍。”
江心月直觉告诉她。
洵谷主和执云师父之间发生了她难以想象的事情。
但是这些过往秘辛,她也不好去询问。
“姐姐!”
江心月是在客房门口跟非幸碰上的。
“姐姐你突破啦!”
非幸看上去比她自己都要高兴。
“是呀,你要去哪儿?”
见他要出去的样子,江心月随口问道。
非幸给她看了下手中的药箱,“我要去日馆帮忙照顾病患,给秋枫打打下手。”
“秋枫?”
江心月对这个人没有多大印象。
“是谷主的四大侍女之一,她不大爱说话,但是人很好。”
“而且我可以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见非幸如此感兴趣,江心月也不会拘着他。
他没有告诉江心月的是,自己想要趁机学习一下简单的医术。
这样下次江心月再受伤的话,他也不用急得乱了分寸。
日馆。
秋枫见非幸来了, 朝他挥手。
“枫姐,怎么了?”
“这里来了一位新的尊客,你先随我一起去记录他的病症。”
“好。”
秋枫也很喜欢非幸。
主要是他话也少,勤奋好学,基本上只教一遍,也就记住了。
所以便也默认非幸跟着。
“不用特意看了,我的丹田碎了一半。”
“是你!”
听到这人的声音,非幸的头猛然抬起,看见了同样意味深长看着他的竹皇令。
“认识?”
秋枫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暗流涌动。
竹皇令移开了摸向竹符笺的手指,懒散道,“认识,妖兽嘛——”
非幸压下眼底的杀气,闷闷的“嗯”了一声。
“知道需要哪些药草吧?”
秋枫给非幸使了眼色,他知道她的用意,便出去了。
“知道,知道……
药王谷不能动手,秋枫美人儿,我这不是开个玩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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