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衣府府使,见过丞相!”
易无行很识趣,已经前行礼。
而后面那些虞候也是跟进了,一点都不敢怠慢。
至于说夏冬月、李基鸣二人,也是如此,没有说有半分迟疑。
在这种场合下,谁敢迟疑?
那不是找死吗?
看看府外围着的甲士们,这些武装到牙齿的甲士,更何况秦牧还带来了骑兵,而这些骑兵一看就是精锐。
再一想到秦牧的彪悍战绩,他麾下的部队,好对付吗?
更何况易无行没有动作,谁敢有动作?
没人出面,无人敢冒头。
秦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随即他就带着曹佑祥、许褚以及百名锦衣甲士走进绣衣府的官署。
而在进来之前,已经有一部分锦衣甲士进去。
这为的自然是排查了。
排查什么?
当然是危险。
绣衣府外虽然有神策军的甲士,但不代表着说里面就安全,所以是先需要锦衣甲士进入排查。
待确定无误后,秦牧才会进去。
若是有风险,就直接在外面。
而秦牧现在进去……
毫无疑问,意味着没有危险。
绣衣府的大堂,可容纳百来人,而大堂的前院,可容纳数百人之多。
此刻,这里站满了锦衣甲士,刀就在腰间,手已经握在刀柄。
一旦发现有问题,绣春刀是必定出鞘。
而秦牧本人在曹佑祥、许褚以及三十名锦衣甲士的护送下,坐在了绣衣府大堂主位。
这一行径,李基鸣眉头微皱。
其身后,有部分虞候,那是面露愤怒之色。
但易无行、夏冬月以及大部分虞候,都是毫无反应的,就好像是……呃,没看到?
对,就是没看到!
易无行还继续行礼,真就是把自己当臣子了。
问题是眼前之人,那不是天子。
这根本就是逾越之举。
无论是那丞相,还是府使,都做错了。
此等情况,自然是让一些虞候看不下去的,当即是有人站出来,直接怒斥秦牧以及易无行。
“易无行,绣衣府听命于天子,乃是天子鹰犬,你向臣子行此大礼,意欲何为?”
“秦牧,你明明是地方大员,为两淮大都督,居然敢如此逾越,莫不是要造反?”
“绣衣府是天子鹰犬,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发号施令?”
庙堂之,你可以耍威风。
但在绣衣府?
你没这资格。
突然冒出个不怕死的,还这么胡言乱语的,自然是让不少人变了脸色。
当然,易无行等人依旧是面无表情,头微微垂下。
姿态,那是做足了。
而秦牧这边对于突如其来的勇士,倒是不急于做什么的,反而是微微一笑,问道:“不知这一位是……”
站出来的那人身材高大,年纪约莫三四十岁,留有络腮胡,长相较为粗犷。
他站在了大堂的中央,直面秦牧。
“我叫纪冈,绣衣直指虞候。”
“纪冈?”
秦牧眯起了双眼,缓缓说道:“不错的名字,但这个冈字不对,可惜了!”
“我名字如何,轮不到你来说,别以为你可以肆无忌惮的乱来,我可以告诉你,别人怕你,但我不怕你!”
纪冈这边非常刚,那是继续怼,根本就不带怕的。
秦牧淡然一笑,轻声道:“你怕不怕我,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出来了,这无疑是给了很好的示范作用,就光凭你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孤单的,你家人很快就回来陪你了。”
怕我还是不怕?
这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人主动跳出来,这无疑是让我省了不少时间,免得是让我费心思挑毛病,找不到合适杀鸡儆猴的那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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