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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牧世子许天衣“十年学期,建学立功”之事,传遍京城。

老百姓们都一致认为,当今圣上看重北牧世子诗才,要将着重培养,好成为大永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诗仙”。

明眼人却都知道,这是圣上对许天衣的一种放弃,所谓“欲杀之,先捧之”,抛开其他不谈,就算许天衣熬过了十年学期,碌碌无为必定被百姓认为辜负了圣上期望。

如此,北牧世子失了民心,回到北牧继承北牧王又能如何?

许天衣同样清楚这些,可他依旧接下了学考,并非真是因为头脑发热,而是他有最大的底气,许栾!

扈三娘昨天带来了许栾的回信,信上只有短短三句话。

“不愧是我许栾的儿子,有魄力!”

“不管皇宫如何刁难,你只管接着,一切有为父和北牧!”

“扈三娘从现在开始,归你指使,庙堂上真有人为难你,只管揍他,这两年不怎么动弹,那些老家伙真以为我许栾老了?”

三句话,第一句直接被许天衣忽略不计。

后面两句,言语相当简洁,可就是这样越简短的话,却越发证明了许栾对他的放纵和袒护,让他尽管放手施为,一切后果北牧承担。

所以,许天衣有底气接下学考。

王府之中,听了下人的话,许天衣眼眸微紧。

“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殿下去国子监的时候。”那下人答道。

“备马!通知俎刚鬣,带兵去卫尉寺少卿府!”许天衣一边说着,一边走入偏院中,与房间之中人讲道,“前辈,许栾的话可管用?”

嘎吱——

许天衣快马加鞭,出了北牧王府,十多名府兵紧跟其后,朝着同在青龙大街的另一座府邸而去。

卫尉寺少卿府。

国子监的典礼完事,赵佑安、郭宝宿二人被潘韬邀请来到府上。

赵佑安的心情很差,虽说许天衣愚蠢到接下了这十年学考,可在回望台也是出尽风头。

潘韬看出了对方心情不好,笑着宽慰道:“赵兄,这许天衣傻愣地接了学考,一辈子都别想回北牧了,没有了北牧撑腰,在这京城,你我以后还愁没有机会收拾他?”

“是啊赵兄,许天衣刚来京城不久,就先让他得意几天,等日后,我们再慢慢收拾他,让他知道在这京城谁说了才算!”郭宝宿也是心有怒气。

赵佑安点点头,咬牙切齿道:“我一定要让许天衣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潘韬意味深长地笑道:“赵兄不要心急,今日我邀请两位来,就是给两位出气的,也是给两位一个惊喜!”

“此话怎讲?”郭宝宿道。

潘韬缓缓道:“我打听到城西有户母子,多年来一直被北牧暗中照拂,后来调查得知,那是一北牧老兵的妻儿。许天衣早年遇刺,就是被那老兵搭上性命所救。”

“今天一早,我就安排了人去欺辱那母子二人,并想办法将消息传递给了北牧王府,本意是让许天衣去救人,不能在回望台露面,落个‘不知好歹’的骂名。”

“可还是高估了这许天衣的德行,难怪在北牧臭名昭著,这许天衣只是派了自己的贴身侍女过去,自己则来了回望台,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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