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穿着清凉的翠娜突然抱怨道，怀里的小翠和小娜也跟着喵喵叫了起来。
乔安迅速关上窗，回过头看着翠娜。这位猫娘大概是在这里待上瘾了，一直都不愿意走。她每天就穿着薄薄的丝绸轻纱，光着小脚在乔安的府邸里到处打转。
小娜在冷风消失之后躺在了翠娜怀里呼噜噜地睡大觉，而小翠跳了下来，来到了乔安的脚边蹭来蹭去。
要是往日，乔安肯定把小翠抱起来撸一撸。但现在乔安没这个心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你的心情搞得这么差？”
翠娜换了个姿势，慵懒地侧躺在了沙发上，无意间漏出丝缕春光，让欧索更加不敢抬头多看了。
“有王八蛋往我身上泼屎。”
乔安无比形象地说：“关键是那坨东西还真他妈臭啊。”
听到乔安这样的比喻，翠娜掩面微笑，花枝乱颤，却没有让乔安烦躁的心灵得到安慰。
就法比奥诺这样的大学生，乔安虽然讨厌他，但还没有因此失去理智。所以乔安清楚他肯定是有不少专业知识的，尤其是在法律方面。
他和莫妮卡一样，都精通法律、文书之类的工作。
这家伙也很聪明，从一开始就奔着文件库去了。现在他的人占据了市政厅，乔安也不好再赶走他们。
“一个聪明的对手，真是让人烦躁啊。”乔安一急躁就习惯性地挠头。
翠娜忽然说：“他就算再聪明，也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况且，你也不算笨啊，乔安。要是你实在过不下去了，我可以给你在利那塔留个房子啊。”
“真谢谢你。”乔安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过，里面也有些真情实感的，要是翠娜不说后半句话，乔安就是真的在感谢她了。
作为利那塔的统治者，翠娜的确很有经验。她告诉了乔安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被拖入对方擅长的战场。
既然你法比奥诺喜欢讲法律，那好，我们这里就不讲法律。
“你知道法比奥诺现在在弄什么吗？”乔安向欧索问道。
欧索摇了摇头：“我只知道，我走的时候他在看有关塞维洛案件的宗卷。”
的确，法比奥诺找了个相当合适的切入口。
塞维洛的死刑的确没有法庭审判，虽然从实际情况来看，就算开庭他也是死刑，乔安不设法庭只是按了个加速键。但是到了关键的时候，这就是可以拿出来反盘的发力点。
只可惜，这样做有点无力。
但乔安的谨慎还是让他做出了决定：“欧索，你去法比奥诺那边看看他在做什么。然后你尽量去打听一下他的下一步计划。在执行我的任务的时候，不要死板。”
这话说出来，就相当于乔安给了欧索一个卧底任务。
众所周知，能被派出去当卧底的，都是值得信任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信任砸中，欧索还有点不适应。
但他很快就答应了下来：“是，大人！”
乔安拍了拍他的肩：“还是换个口号吧，比如......忠诚！”
“好，忠诚！”
欧索滑稽地行了个礼，把翠娜给逗笑了。看着欧索离开之后，翠娜才慢慢地缓过来。
“除了欧索那边，你应该还有别的安排和计划吧。”
“嗯哼，你真聪明，奖励你一颗糖。”
乔安从口袋里拿了一颗糖，想扔给翠娜，却不小心砸中了小娜的脑袋。小猫喵喵喵地抱怨了半天之后，才重新伏下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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