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陈军不声不响的就把这个肥差给了个嘴上毛都没长全的愣头小子,他们不服。
粮食所这边闹的沸沸扬扬,尖山咀这边也不消停。
不出众人所料,赵标和敖子山的赵勇带着人一起闹到了尖山咀。
自从在团山子生产队闹了那一场后,赵勇和他手下的两个社员就被关进了看守所,直到半个月前才被放出来。
结果很快又遇上了尖山咀小学招生的事。
这么好的事情,做为距离尖山咀生产队邻居的刘王庄和敖子沟的社员们怎么会不动心呢?
知道消息的第二天,就有社员纷纷领着自己家的孩子来报名。
但所有来报名的社员都得到了热情的招待,只有刘王庄和敖子沟的社员,只要这些登记的老师一听说他们是刘王庄和敖子沟的社员,表情立刻就变了,明确的表示,不接收这两个生产队的社员。
这两个生产队的社员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尤其是敖子沟的,即使是女人,也各个泼辣如虎,为此已经在生产队闹了好几场。
但有孟春生坐镇,咬死了就是一句话,没有江知青发话,他们就是捅破天了他们这些老师也不可能给他们登记。
加上陈富贵现在也早就脱胎换骨了,这些社员刚闹起来,陈富贵就招呼了尖山咀的社员们拿了家伙事把人围住了。
这学校是他们尖山咀的,让他们来上学那是他们心地善良,民风淳朴,不让他们上学那也是天经地义,而且他们有啥脸闹,当初他们想要抢他们粮种的事还没翻篇呢,现在还敢闹?
那就新仇旧怨一起算!
所以,这些社员们回去自然就跟赵标和赵勇说了这事,语气里都是埋怨。
这事怪谁,就怪他们队长没能耐,要是耽误了家里的娃上学,他们也肯定不能让这俩人消停。
赵标和赵勇私底下是没什么私交的,结果在这件事上,两个人倒是出奇的默契,一听说江明浩回生产队了,就立刻带着自己队的社员杀气腾腾的到了尖山咀。
有尖山咀社员一看到这些人露面,就撒丫子跑去通知了陈富贵。
“没出息的样,咱怕啥?这是咱们的地盘,更何况,小江在队里呢,怕啥?”
那个通风报信的社员听到这话,立刻平静下来了。
对啊,江知青在生产队呢!
有江知青在,千军万马也不怕!
“咳咳......尖山咀的各位社员,老少爷们,刘王庄和敖子沟的社员们拎着家伙事来咱们尖山咀找茬来了,大家把家里能拿的家伙事都拿上,到小学集合,再说一遍,大家都拿上家伙事到小学集合,让他们这帮王八犊子见识见识咱们尖山咀社员们的厉害,等下要是动起手来,谁都不能往后退......咱们不能给江知青丢脸.......”
大喇叭声音很大,瞬间就传遍了整个生产队,甚至传到了敖子山山脚下,当然也传到了匆匆赶来的刘王庄和敖子沟社员们的耳朵里。
尴尬啊!
赵标本来就要面子,听到大喇叭里的话,臊的恨不得把脑袋插裤裆里去。
赵勇沉着脸,脸上的肌肉抽动的有些扭曲。
跟在两人身后的社员们,一个个神色各异,但眼底都有坚定,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这事整明白。
以前学校远,上学还得花钱,他们有些家庭不得不让孩子当文盲,可是现在,学校就在家门口,还不要钱,甚至连饭都给解决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凭啥没他们的份?
以前大家伙都是文盲也就算了,可是以后附近生产队的甚至整个公社的孩子都上学念书了,就他们两个生产队的孩子是文盲,那怎么行?
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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