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谈补充问：“还有个情况。今年前面近三个月，我们学会有两个病人彻底变回了普通人，无法通过灵子感知看到，询问时他们呆呆傻傻，连语言组织能力都退化了，但并未发现明显的畸变病征。我想问问，这是否可能与投影有关？”
“我能想到的可能，是他们的灵子投影被人吃掉了。灵子投影之间有一种互相渗透现象，就像这样。”他说着话，又抽出一点加了水的墨水，变成两个圆饼，部分重叠时，重叠部自然显示紫色，“这个状态下，紫色的部分确认归属某一方时，两个投影会脱离，但如果双方都不愿意割肉，会打到有一方灵子投影彻底改名。”
把两团墨水混合成一团紫色，回收到紫色瓶中，又继续道：
“我也补充一下，投影战争也是一种战胜投影的解决方案，因为通过我们意识参与到这个过程里，可以分到一部分外部投影的力量，会大大减少需要我们自身支付的代价。
不过莪个人并不推荐老师们把希望寄托在它上面。
问题一，没有掌握规则的人，无法主动接触他人投影，一旦发现投影世界里的异常，应该认为自己是弱势方，尽早割地退让，才能保留更多实力。
问题二，即使有赢面，且撇开对他人的伤害，作为投影战争的胜利方，投影享受到的好处，也远比人类一方大，会给未来埋下更多隐患。”
莫清谈没有表现出质疑或恍然大悟的情绪，只是思考一会后，把话筒传走。
第三个提问的人很特殊，是伍江进门就盯住的漂亮女人。
“伍江同学，你说投影的目的是占据人类的身躯，如果被占据，会发生什么？有没有可能只是生物性的变化，人还是那个人？”
她的声音很特殊，即使和普通女人比，也显得比较沙，更没有什么奶音、嗲音，可是又有着很强的诱惑力。
看现场就知道，只两句话，现场一大半人都看了过去，前几个提问的可没这待遇。
但即使有些怪，她也不会比方久更怪。
“老师有些为难我了，我没见过几个被投影占据的人，样本数量不够，说出来也只是猜测。”
“那就以你的经验，结合你对灵子世界的理解，猜一猜。”
明明是为难人的话，说出来好像是鼓励一样。
合理怀疑她只是想证明自己还是人类，但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只要长得像人，在人群里不引起恐慌，那就按人类法律走就行。至少现阶段还远没有到要分开管理的程度。
伍江想想还是开口：“不考虑吞噬外界投影的前提下，投影就如白纸，而人类一方自我意识消失，不会影响生物物质层信息。因此我认为刚刚被夺取身体的个体，保留记忆、认知甚至情感，可能性不小。但是投影占据人，带来的是更全面的畸变，细胞层的变化、宏观结构的异化，都会改变人的记忆、思维逻辑、行为，最终使其分化为其他物种。”
这一段话反而受到更多现场老师的肯定，点头的更多，毕竟与现阶段灵子学结合最紧密的就是生物医学，大家都有基本认知在那托着，比虚无缥缈的投影具体太多。
搞定这位，又回答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才算是完成了这节课。
5000块，入手。
往李炎几个使个眼色，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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