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尽力。”伍江应了一声，问问别的事，“老师，马宇科筑基的进度如何？”
“他啊，他想要用灵宝法筑基，我看着基础还是不够牢靠，劝了劝，希望他延到12月试试，但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你还是自己问问吧。”灵宝法，就是学生所说的地法筑基。
“噢，好。”
挂断电话，伍江想了想，掉头往回开一段重新进入信号区。
先给马宇科打电话。
“喂，五哥？”
“你筑基的事怎么安排的？”
“朱教授说系里正在准备地法筑基所需的符阵，是用五哥你捐给学校的乌木做的，我想那东西应该比我自己弄的石头可靠一点，所以听她的到12月租来试试。”
“道基灵器呢？”
“跟学校买乌木灵器，要一两万呢。”
乌木灵器？学校这是打算量产地法筑基的人才啊，不知道效果如何，希望马宇科能成吧。
尹树蕙等这些普通筑基的会不会气吐血？
至于收钱，太正常了，一两万看起来是很多全日制工作者一年的工资，但学校请木器大师的开销不小，还有教授们在道法、符阵方面的劳动价值，就算料不收费也不会便宜。
“你钱够吗？”
“够的够的，谢谢五哥关心。”
“不要急，稳一点。”
“好。”
把这边挂断，拿出路上买的新手机，又给李炎拨号。
两声后主动挂断，就在车里等着，抓着小朝一顿捏捏抓抓，看看网络新闻。
中午，接到李炎的电话，又是个陌生号，这回是手机号，背景音貌似是食堂里。
“有情况？”对面先问。
“老师怎么知道的？”伍江和李炎足够熟，很多话不需要说的太清楚，也能避免电话窃听录音被当成证据。
“我也不清楚，前天接到的电话，在那之前我没联系过。”
自从李炎给伍江报信说有特工，到现在过去十来天，他没打电话，那就是特工或者马波尔大学的渠道，试图威胁二科大交人，或诱导他们打电话再监听有效信息。
其它可能性太小。
且不说李炎说谎的可能有多低，朱老师直接打电话给李炎本身就有问题。因为李炎是融灵系的，但他和融灵系的主任们、院长又都没什么私交，只能直接打给学院外联主任。
正常大学里应该由外联中心或国际事务处负责交流生工作，二科大这些配套并不完善，是临时由一名副院长暂领，实际工作由招生办主任负责。
所以李炎打电话通报学校，那就应该是院长、招生办主任或朱老师，直接打电话给伍江确认，而不是再打给李炎。
这个打电话的顺序一定是学院开完会的结果。
伍江想通关节，关心起同学来：“你那边情况如何？”
“还好，我感觉他们已经没长时间盯着我了，毕竟我只是小人物嘛，犯不着浪费资源。”
“要不你努把力，争取走之前给他们整个大活？”
“……算了，我的份记在你那吧。”
“就这样。”伍江说完挂断电话。
他不知道特工临时定位一台从同学那借来的手机要多长时间，但可以肯定通话时间越长风险越大。
李炎没被控制，其它也没有需要伍江做的，那还是按计划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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