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万的黄金,自然不可能走零售渠道,找个专门经营投资金的下单,押运车直接送来家里。
这种比所谓期货要贵一点,到手真的不多,就三根金条十根小黄鱼,连金砖都称不上。
黄金这东西,克数比较小花样就多,比如把底面做宽些,高度小一点,号称金砖,殊不知板砖大小的金砖就有三十公斤,金库里的真家伙都是五十、一百公斤的玩意,做这么重才能有效防止夹带。所以十公斤,也只能算比较正经的金条,五百克以下都只能算小黄鱼。
现在的金价比伍江第一次买小黄鱼翻倍都不止,至少还能买到现货,再过几年只会更糟。
甚至现在查新闻,投资金条就已经到处缺货了,因为是个人都已经能看到黄金越涨越快的趋势,这种情况大笔货单反而更容易成交,散户根本没人管了,想买的只能等上货日去排队。
伍江把自己的金子都凑一起,实在没多少,拿出几根小黄鱼,剩下的就用这次采购白送的合金手提箱装好,放到衣柜最底下和旅行箱摆一起。
胡悦萍下班回来,伍江拿出五根一百克的给她:“有两根是你的钱,这三根你拿着,我再打点钱给你,你给自己还有妈妈、妮娅打点首饰吧。”
她摸摸额头上的头饰,摆摆手:“我怕被抢。”
“总要出席点正式场合吧。”他凑近去看她的头饰,“你这都快掉漆了。”
她笑着推他一把:“好好好,我去弄首饰,不给你丢人。”
她接过小黄鱼,又问:“你自己能弄吧。”
“但我没学过技巧啊,还是找专业人才吧,金镶玉我看可以,钻石啥的就算了。”
金饰发展了几千年,首饰匠人也不敢说自己就会全部的金饰制作技法,伍江这样的纯外行,给弄個呼啦圈或者狗链出来就不错了,即使以他的审美来看也有点土。
她准备去找地方放金条,又转过来,拿出两根给他:“给你保管吧,你可别弄丢了,我全部家产呢。”
伍江看看她的脸,又看看两根小黄鱼,抽出一根:“给你保个底。”
他存黄金的事,对胡悦萍还是有些刺激的,因为他存的越多,越是证明他对未来的看法偏负面,已经不是口头而是落到行动上了。
首饰还在弄着,她开始忙着找门路给她爸妈调来风临府。
她爸倒是运气好,今年初办案时伤了腿,肌腱撕裂,已经没办法留在一线工作,加上他爸结婚晚,已经五十五岁,转岗难度很低。
而二科大今年要把剩下几个年级转至新校区,新校区范围极大,校工的确存在缺口,按计划要到明年开学前才会补充一批退伍士兵。
胡悦萍也没有非要抓着二科大薅,随着灵能都市计划启动,风临府东区很快拿出了新版规划。
除了已有的二科大和望仙书院灵子学院,还要并入本道的两家地方学院。
不计算已经被新校区和望仙书院占据的地盘,还要新扩建三十平方公里,如果把整个大学城囊括在内,东区这一截和风临府本体大小都差不多了,其中六成的地就来自于北面的千江岭南坡。
除了四家灵子学院,配套的只有九、十两个年级的灵子班预科学校也从原计划的一家变成两家,其中有一家也是明年投入使用。
相当于新建一个城区的建设,胡爸前刑事警察的身份,要找个仓库或社区门卫的工作养老真不难。
胡妈要动起来就比较困难,因为她在长风有许多亲族,亲哥亲妹两个,父母也在。
胡悦萍也是厉害,她开车跑了几趟长风都没有进展,干脆从表弟那下手。
她表弟刘法盛就是当年刑侦警察刘泽鹏的儿子,就读大学城外国语学院,今年四年级。
外国语学院的学制是四年,刘法盛因为脑瘫导致的行动不便,很难做常规的外语工作……实际这类工作受现实局势影响恐怕也干不了几年,所以最好的出路是做自由职业,帮出版社翻译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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