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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赶着投胎?”何歧行嘟囔一声,连忙把蒋慎言推到里侧来走。

蒋慎言则追着那人远去背影琢磨。在这闹事桥上还要这般快步行马之人着实少见。但看那人虽然骑得莽撞嚣张,可骑术极佳,一路能恰好避让阻碍,不致伤人,也是个高手。却不知这高手就是为她来的。

两人没几步便行至眉生馆楼前,只见昨日狼藉还未彻底清扫。乐仓儿扔下修补到一半的五彩欢门不管,正蹲在地上愁眉苦脸地瞅着手里的银钱。

乐仓儿向来财迷,蒋慎言少见他这副模样,开口便要调侃。“什么时候银子也会咬人了?怎么竟让我乐弟弟这般苦恼?”

哪知对方一听她声音,差点儿蹦起来。“妈呀,邬,邬连!?”

这剧烈反应反倒吓了蒋何二人一跳。

“怎么,还真个中邪了?”何歧行嫌弃道,“一惊一乍的,要不要我给你两个耳巴子帮你叫叫魂?”

“不,不要。”乐仓儿嘴一嘟,赶紧往远处眺望几眼,把人拉到跟前来说话。此处并无旁人,他还要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专跟蒋慎言说:“刚刚来了个男人,打听你的事呢。”

“我?”蒋慎言意外道。

乐仓儿委委屈屈地皱起脸,把手中银钱一亮,解释说:“出手可大方了,我还以为是捞了个财神爷,就多嘴说了两句。”

何歧行比蒋慎言紧张,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你说什么了?”

乐仓儿还是有点儿害怕他的,缩缩了肩膀,回说:“没说什么,就把昨天这里闹的那出告诉他了,还有,还有你和妈妈都比较照顾邬连,其它也没了。”这些倒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说句公道话,即便不是乐仓儿,随便找个眉生馆里的人大抵都能问出这些东西来。

听见其中没有什么危险的事,何歧行的面色便缓和了许多,可还是紧着问他:“那人是什么人?”

乐仓儿见话说到点子上了,一下来了精神,跟蒸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我也不知道,等我把人给妈妈见了,两人没说几句,那男人就掏出个什么东西来给妈妈看,结果妈妈的脸就跟白日见鬼一样啊!然后两人就上楼去了,我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何歧行一听这还了得,拔腿就要往楼里冲,结果让乐仓儿连拉带喊拦住了。“走了走了走了!刚刚那人已经走了,你们过来时没瞧见一个带刀骑马的?就是前后脚的时间!”也怪不得乐仓儿见他们能吓出冷汗来,这稍稍差一点儿,要是真撞上个正着,还真不知是福是祸。

“妈妈还出来送客呢,对那人特别恭敬,不对,应该是畏惧。这才刚回去。”他想起青女铁青的脸色,顿生沮丧,“我本来还寻思自己捡到财神了呢,这么看,怕不是撞上鬼缠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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