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sk.3qxsw.com

“探子是无为教的,不代表要你命的人也是信罗祖的。”却水直截了当地点道,“依我之经验,无为教极善与人合作,也有很多人看中了无为教的关系网,你情我愿相互利用罢了。不过无为教既然愿意参与,便证明你对他们而言至少是个麻烦。”

事实上,男人对对方的身份有自己的一套评判,只不过,那个推断他并不打算跟眼前的女人共享。

蒋慎言却很敏锐,追问他:“你既然得出这样的结论,必然有你的理由,那么依据是什么?”敌在暗我在明,她需要情报,需要大量大量的情报,哪怕是要她提着胆子从这罗刹口中套话。

“我说了,依我经验所谈。”

“骗人,”蒋慎言在行风鉴之术的眼力上绝不低头,“你刚刚说话之时目珠摇晃了,分明是有事瞒着的表现。”

“呵,”却水笑了,是的,这个偶人竟然冷笑了一声,“以为你是个江湖术士骗骗钱的,看来还有两下子。”

“但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

“我需要对那人试探一下。”

蒋慎言一听男人这意思,分明是有了明确的怀疑对象,她眼睛都亮了,赶紧追问:“如何试探?”

却水起身,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戳了她穴位。那熟悉的酥麻感有猝不及防地袭上身来,让蒋慎言咬牙,好在她此时虽不能动手脚,但嘴还是可以说话的。“你干什么?”她开口就高声抗议,“要拿我当诱饵就尽管做,用不着使这些阴损招数,本姑娘正好也想知道对方到底是何许人也!”

却水嘴角不易察觉地微挑一下,却不回她。先是泼净了壶中杯中的热水,后又伸手从桌下变戏法一样摸出把绣春刀来。原来他一直把贴身兵刃藏在此处,这倒是个唾手可得的隐蔽地方。

将刀绑回腰际后,又从囊中取出一个小瓶,取了瓶中一些粉末沾在指尖。

蒋慎言见那东西警铃大作,想要后退却根本动弹不能。在退无可退之时,她只能跟对方好说好商量:“你你可以不用它,我听你指挥就是。”

可惜却水根本没打算跟她废话,直接将温热指尖抹向她的口鼻。

那股熟悉的异香又飘进她鼻腔,随后,蒋慎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此刻被留在叶府的人们已然乱做一团。祁时见与青女在匆匆找过一圈未果后先带人趁乱先出了叶家府邸,找了一僻静之处聚头。火夫已至,叶泰初只关心自己聚了奇珍异宝的天中楼,早就顾不上其它许多,故而谁人去了哪里他一概不理会。

祁时见没料到蒋慎言与青女当初还留了何歧行在门外当车夫接应。想点炸这个疯子,只需要一个蒋慎言下落不明的消息——

“她在你眼皮底下消失的!你出的二五点子把人弄进这鬼地方!那就把人给我毫发无伤地带出来!”若不是他抵不过影薄的力气,早个扑上来撕咬了。被牢牢禁锢住的他只能伸长手臂指着祁时见的鼻尖吼叫怒骂,血红的眼眶竟似有泪水打转,不知是恼得还是急得,亦或是愧对了故人的重托。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