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叶问来了兴趣。
洪尘道:“我和叶师傅一样是从北边来的,经过广州的时候,我就听人说起过佛山叶问,后来,我还听人说,您跟一个日本鬼子打擂台,赢了以后被人打了黑枪。”
叶问眼神追忆,语气略带感慨:“那可是好些年前了。”
洪尘提起酒杯:“说到这个,我就不得不敬您一杯了,在我眼里,所有打鬼子的人都是英雄!”
叶问举杯和他轻轻一碰。
杯酒下肚,叶问脸颊开始泛红。
“唉,在战争面前,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和那些奋勇参军保家卫国的战士们相比,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叶师傅,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们都算不得什么,这一杯,就敬那些保家卫国的战士!”洪非举杯向北。
叶问自是随他一起。
洪尘又道:“叶师傅,今晚请您吃饭,其实是因为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叶问一听,没有多想:“洪兄弟不用客气,你直说就是。”
“叶师傅,我对咏春拳也有些兴趣,所以不知道能不能跟您学习?”
听到这儿,叶问骤然抬头,原本还有些醉意的眼眸瞬间明亮起来,“真的?”
“是的,不过您知道我已经拜了师父,恐怕只能对您行半师之礼,所以……”
叶问忽地抓住洪尘的手:“没问题,不用半师,你愿意学,我就教你!”
人人拜师都想找个厉害的师父,身为师父又何尝不想要一个极好的徒弟呢?
洪尘在叶问眼里就是极佳的徒弟人选。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洪尘就给他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再到昨天,年纪轻轻却已经洪拳大成,甚至还打败了他的人,能不是好苗子吗?
虽然他已经是洪震的徒弟,但只要他愿意学习咏春,那叶问自然不会介意。
毕竟,他可是连教外国人都不会藏一手的人。
洪尘咧嘴一笑,当即起身行礼:“叶师!”
叶问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阿尘,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
“阿尘,你的力量……是不是异于常人?”
“是的,叶师,不过异于常人的只有右手……”
两人又是一番交谈,期间洪尘将会费的事情告诉了他,主要讲明了不是洪震南自己收取,叶问虽然知道自己恐怕交不出来,但也没有立刻表示拒绝。
直到店家打烊,两人才起身离去。
洪尘将叶问送到家门口。
临别前,洪尘从怀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一个厚厚的信封。
“叶师,这是我的拜师礼。”
叶问一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但他正要拒绝时,洪尘又开口了。
“叶师,我今天还拜了早上与您交过手的郑师傅为半师,奉上了一份相同的拜师礼。”
此言一出,叶问拒绝的话顿时哽在喉中。
洪尘莞尔:“叶师,您知道我过去三年都在西洋求学,期间我也赚了不少钱,这点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只是心意而已,叶师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不如以后多花一些时间和精力来指导我。”
叶问不禁失笑。
洪尘趁此机会,一把将信封塞到他手中,转身便走。
叶问抬手欲喊,可看到洪尘背对他摇手的动作又突然停下,于是,他双手紧捏信封,眼中尽是感动。
回到家里,怀孕的妻子还未入睡。
叶问不舍得让她劳累,自己脱衣洗漱之后,坐在床边,将信封递给妻子。
“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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