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看着那些宫女移动来移动去,渐渐她浑身就起了汗意。
她不由想起之前,苏槐那狗男人在她那里睡了一夜,她不也硬生生地扛了一夜。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偏殿的门缓缓打开了。
她缓缓回头看去,依稀就见长公主在宫人陪同下悠然款款地踏进了偏殿。
长公主经过陆杳身边时,侧头看了她一眼,见她鬓角汗意,道:“今日我这殿上也还觉得热么?”
陆杳行了个礼,应道:“如六姑娘所说,民女是易寒体质。”
长公主点了点头,她进来坐下以后,约莫是着实喜欢这独活香,殿上的香炉也没撤,香气愈加的馥郁。
尽管陆杳身上佩戴有可以干扰的香囊,可量十分有限,也只不过是她用来干扰苏槐一人身上的气味,而眼下整个殿上都是这香气,她那小小的香囊起不了作用。
陆杳尽量平着心气,问道:“不知长公主召民女来所为何事?”
长公主道:“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宫里年年如一日,无甚差别。眼下你和你主子住进了宫里,倒有些新鲜。”
陆杳不接话,她又道:“且不论出身,只要能给皇上治病,那都是好的。只是我对你不禁有些好奇。”
长公主细细打量着陆杳,见此女乍一看,肤色黯淡无光,又低眉顺眼十分普通。
长公主道:“六姑娘是朝暮馆的花魁,却一心护着你这丫鬟,是为何?”
陆杳不得不承认,这长公主的观察力很强,不然她也不会察觉到她的不适是来源于她殿上的燃香。
陆杳可以肯定她已经察觉到了,否则不会这般大张旗鼓地满殿都熏浓香。
陆杳道:“六姑娘心善,一直十分关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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