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斜穿过门扉上的格子纱,洒照在地上,一片一片的,将整个房间映得暖金通红。
陆杳看着,一时间还有些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她慵懒地动了动眼帘,扫了一眼这间房。
房里布置陈设十分简单,但也不敷衍,桌椅案柜整整洁洁。
不是暖阁,而是一处陌生的房间。
她视线缓缓收了回来,再看了看自己所躺的这床上,凌乱得不成样子。
床上有种狗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还残留着事后旖旎的气味。
陆杳抬手拢了拢衾被,惺忪地歪了歪头在枕上和舒软的衾被间蹭了蹭,试图换个比较舒服点的睡姿。
结果一动,陆杳便吸了口气。
也不晓得是哪处牵扯出来的,浑身都酸痛。
以往她练一天一夜的功都没这样累过。
她闭着眼,想了一会儿,回想起昨晚的事,她昨晚好像跟狗男人在床上相互征讨了半晚。
眼下她这身体状况就属于征讨过后的后遗症。
虽然想想不亏吧,她还榨到了点他的元气平息内乱,可还是有种日了狗的心情。
陆杳再无睡意,又睁开眼,一脸茫然地看了一会儿透过房门格子纱照进来的阳光,
这床上的气味也挥散不去,她躺在床上就像吸了毒似的,始终浑身乏力精神不起来。
她得起身,然刚撑着身坐起来,陆杳低头一看,脸上的表情就有点麻木。
狗男人是不见外,这是恨不得把她啃得只剩下骨头吧。
她浑身上下就没一处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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