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诊,墨大夫就道:“好像比不严重又有点严重。相爷跟人动过真格的了?怎么体内气这么乱?”
不等苏槐回答,墨大夫看一眼他的嘴角,自顾自又道:“以相爷的脾气,也不能任由人打脸,必然是动了真格的。”
苏槐道:“我背上旧伤裂了。”
墨大夫愣了一愣,就收敛了稀疏平常的神色,道:“你旧伤复发怎么不早说?居然还从今早拖到了晚上。”
苏槐道:“今天忙。”
墨大夫道:“宽衣,我瞧瞧。”
苏槐便宽了上衣,露出上半身来。
剑铮随侍在侧,结果他和墨大夫一瞧,就双双沉默。
只见他前胸后背竟是许多挠痕,肩头还有几排带血的牙印。
墨大夫转头看向剑铮:“你主子这是忙了一晚上公务的样子吗?”
剑铮表示:“我只知主子是在忙公务,又不知他具体是在干什么。”
墨大夫道:“还说不是纵欲过度!我看你脸色就知道了。”
随之墨大夫瞧了瞧他后背,神色也为之一凛。
他后肩上的陈年旧伤确实又裂了,因着不是正常的伤,整个肩背都呈紫红色。
血已经没流了,却衬得伤处愈加的妖冶。
以伤处为中心,像一张网似的往四处分散开,爬着一条一条的紫筋,看起来甚是触目惊心。
墨大夫道:“什么时候伤成这样的?”
苏槐道:“昨晚。”
墨大夫道:“昨晚你为什么不叫我来?”
苏槐:“昨晚没空。”
墨大夫唏嘘道:“忙公务是吧,命都不想要了?”
苏槐道:“我不是还能活两年吗?”
墨大夫道:“照你这么整,要是伤势再恶化,最多还能活半年至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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