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槐道:“以前你咬破过我的嘴,我也咬破过你的,怎不见你中毒?”
现在狗玩意儿是不太好忽悠了。
他又道:“在床上,你榨我精元气的时候怎不见你中毒?”
两人做过世上最亲密的事,在身体里最没有防御的地方盘桓过,真要是能传染,早就传染了。
他说话这么不要脸又这么立得住脚,倒把陆杳整不会了。
苏槐道:“你又骗我。”
陆杳便伸手拍拍他的背,道:“好好好,是你有道理行了吧。你别闹了,人与人有所差异,银针确实是不能不作清理就交叉使用。”
最后狗男人这才把银针放下,问:“谁让你回这里来的?”
她不仅回来了,还把她装行李的箱子也搬回来了,她的东西也照之前的模样各归各位。
陆杳理所当然道:“我得回来给相爷弄药。”
苏槐道:“在我那里不能弄药?”
陆杳道:“你院子里房间就那么两间,你卧房里还不如我这房间有案台方便。”
苏槐道:“明日把案台搬去那边。”
陆杳道:“我就在这边忙完便在这边睡,很方便为何要搬?”
苏槐道:“在那边忙完在那边睡,哪里不方便?”
陆杳想着要跟他长期住同个院子,心里就长毛似的难受,觑了一眼房里的床,道:“可我喜欢睡这张床。”
苏槐道:“一起搬过去。”
陆杳道:“可相爷不是把它钉死了么。要是轻易搬动它,不仅要坏地板,说不定还会弄裂床柱子,那这床就废了。”
苏槐道:“废了我就再打一张。”
陆杳见这狗压根不理会她话里的意思,便黑着脸道:“再打一张我也不想去你那里。我不想跟你住一个院子。”
苏槐看着她,她趁着他发作之前又补充道:“我是答应你暂且留下,但没说非要去你院子里吧。你住你的,我住我的,相爷还是给彼此留点空间。”
苏槐没说话,突然一把将她提起来放坐在案台上,将她困住又啃又舔了好一会儿。
他的吻落在耳畔脖间,在微散的衣襟处流连,陆杳感觉自己浑身骨头都被他舔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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