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正好瞅见苏槐把陆杳抱起坐在他腿上,整个人被迫靠在他怀里。
陆杳抬头就跟姬无瑕四目相对。
姬无瑕一脸唏嘘:“好歹等我出去了再来啊,真是虐杀我也。”
说罢,潇洒地一掀帘子,就走出去了。
陆杳白了苏槐一眼,没好气道:“你有病吧,让人看见了好看吗?”
苏槐道:“我叫她看了吗?要不把她眼睛挖了吧。”
陆杳道:“怎么不把你手砍了。你不动手动脚她能看见吗?”
苏槐动手就扒她身上的盔甲,两人就在火炉旁扭扯起来。
苏槐问:“今天有没有受伤?”
他边问,那手就边在她身上游走拿捏,从头到脚。
陆杳忍着心气道:“没有,有相爷在侧,哪轮得着我受伤。”
苏槐道:“我不信,我看看。”
陆杳拉着脸道:“苏槐,我麻烦你分一分场合!你没听见外面人声喧哗,人来人往吗!”
苏槐道:“又如何?”
还又如何,这狗男人是丝毫不怕会有人突然闯进来是吧。
他使劲扒她盔甲,陆杳就使劲拽。
陆杳恼道:“贱丨人,都说了我没受伤!”
有的事真是不能想,可关键是每当她脑子里冒出某个有顾虑的念头时,这个念头总是如时而至、从不缺席。
比如她生怕有人像上次延将军那般突然闯进来撞见。
于是乎正当两人拉锯不下时,怎料营房帘子突然又被人粗犷地一掀,一人走进半个身子来,声音与他的动作一样粗犷,张口就道:“相爷,吃肉了,大家伙都在等……”
话还没说完,那武将抬头就看见相爷把个三大五粗的爷们儿搂在怀里,手里还扒着人家盔甲试图脱下,武将的话头顿时就卡死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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