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圣摸了摸八字胡,沉吟着,早年间他行走江湖时也见过不少的青年才俊,眼前这个但看外形样貌,着实是万里挑一。
还是他徒儿的未婚夫,名正言顺的,也难怪他徒儿会把人带进谷来。
他徒儿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要是有相好的,做师父的还能拦着不成?
苏槐又道:“我与凌霄前辈也有些渊源。”
薛圣一听,有些诧异,苏槐又道:“我师从夜藏,我师父与凌霄前辈是故识。”
薛圣恍然大悟,道:“难怪凌霄那老小子不管不问丢下你们就跑了,莫不是怕打扰到你二人发展感情?”
苏槐道:“我不怕前辈打扰,只是凌霄前辈素来自在惯了,在南淮没多久,听闻哪处地方风景甚好,便忍不住先去一睹为快了。”
陆杳看向他,他那张嘴可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平时就跟嘴巴有毒似的,跟她两位师父说话却是一副温煦谦和之态。
薛圣又问:“那他见着你师父了吗?”
苏槐道:“此事又说来话长,家师亦是云游在外,与凌霄前辈此生已是有缘无分。”
薛圣“哦”了一声,倍感遗憾,还想再问详细点,陆杳适时出声道:“二师父,此次我带他回来,想让二师父看看他身上的毒,二师父应该会感兴趣的。”
薛圣一听,又看了看苏槐面色,道:“把手伸来。”
得凌霄首肯、又是他徒儿亲自带回来的人,还是他未来的徒婿,薛圣没道理置之不管。
薛圣一看他脉象,又叫他宽衣给他看看毒状,而后道:“苗疆的这毒,莫说身体强壮的人,便是更强壮的牛,也能给耗得只剩个骨头架子。你这情况,能支撑这么些时候,已是不易,精气血耗得也差不多了。”
薛圣说着,就看了看陆杳,又道:“你已经给他处理过了?”
陆杳道:“当时毒发,迫不得已,给他放了毒血。”
薛圣道:“再养下去,身体养好的同时,它也会跟着旺盛。”
陆杳道:“徒儿请师父相助。”
薛圣道:“你们今日才回来,先歇一晚,我想想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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