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瑕道:“这两天那老头要是不耐着性子,我怎么能上了那贼船呢。”
容十六笑了笑道:“姑娘说笑了,那船不是贼船,而是正经的得朝廷许可的家用船。”
姬无瑕道:“你们想拿我威胁你们的大殿下吗?”
容十六道:“也并非是威胁,只是有时候需得用些特殊对策罢了。姑娘放心,你若乖些,我可保姑娘安全无虞。”
姬无瑕道:“你们想杀了他吗?”
容十六道:“只是想让他做些妥协。”
姬无瑕道:“你们想挟我在手,让他听你们的话?那你们想错了。”
容十六看着她道:“他为了救姑娘性命而去向皇后请药,为救姑娘请来蓬莱第一名医,将府邸保护得密不透风,姑娘便是乔装外出,他的人也随时随地护着,我想,姑娘于他而言应当是颇为重要的。”
既然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姬无瑕反而不急了,这孙子都和她在同一辆马车里,她怕甚?
姬无瑕问道:“那你对于你爷爷而言重要吗?”
容十六微微一顿,暂不言语。
姬无瑕道:“你爷爷子孙成群,你一年都见不上几面,重要个锤子。他叫你来干这事,惹怒了行渊,行渊干死你你爷爷也不心疼的。”
容十六神色坦然道:“爷爷对家中每个子孙都一样,各有各的使命和任务。而容家当下之急便是大殿下,爷爷让我出面担这最重要的任务,可以说是对我的看重,我应该感到很荣幸。”
姬无瑕不由嫌弃道:“我看你长得还算端正,你们家脑子都这样不正常吗?”
容十六道:“凡事以家族为先,不然容家何以历经蓬莱数朝数代而昌盛不衰。”
姬无瑕问出口道:“那他娘呢?他娘也是你们容家的人吧。”
容十六道:“我小姑姑的故事,外头人都不敢讲,姑娘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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