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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有力得很,用劲儿时手背筋骨明晰流畅,一扭就把人断了脖子。

他松了手,那人就软哒哒地倒在了马车边上。

而陆杳还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拈着剑,苏槐直勾勾地盯着她,道:“你刚刚想拿我去挡剑。”

陆杳松开他,手里把着剑,反手往窗外一掷,就正中一名杀手,像穿萝卜似的噗嗤一声勘勘穿透那杀手的脖子。

正打杀的剑铮剑霜见状,尽管已经亲眼见过许多次,可再见此情形还是忍不住见一次心里就惊叹一回。

脖子本就手掌宽点,车里的人都不用眼睛看,只用耳力听辨的情况下就能一剑穿脖,可见这功力之深厚,是他们望尘莫及的。

陆杳道:“我便是拿你去挡剑,伤着你了吗?让你掉一滴血了吗?”

这对话要是往前追溯,就会发现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苏槐道:“伤着我了。”

陆杳道:“伤你哪儿了?”

苏槐道:“伤我心了。”

陆杳一听,立马嫌弃地甩开他,并试图甩掉身上起来的鸡皮疙瘩。

结果狗男人发起癫来,她甩都甩不掉,反倒被他捉住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道:“不信你摸。”

陆杳:“……”

苏槐又道:“隔着衣服摸不到是不是,你伸进去摸。”

说着还真要死不要脸地抓着她手往自己衣襟里伸去。

陆杳没好气道:“说得好像你没拿我去挡过刀似的,你怎么不说?”

苏槐道:“我伤你心了吗?我摸摸。”

摸摸摸,摸个锤子!

陆杳反手就是一巴掌。

苏槐已经不能再习惯了,那张妖美的脸上依稀有指痕印,他舌头顶了顶口内壁,眼神依然直勾勾地盯着陆杳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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