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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像是触到了逆鳞。

他一边撒野一边还道:“你竟然觉得我不行。”

陆杳实在忍无可忍,咬他一口,道:“我什么时候说你不行!”

苏槐道:“你说我有问题。”

陆杳道:“那我说你不行了吗?”

苏槐道:“这跟说我不行有什么区别?我最不能忍受你说我不行。”

陆杳:“……”

她被这狗逻辑给打败了。

苏槐道:“你以为我回回都能让你采吗?”

陆杳有些难消受,忽而勾着他脖子唤了一声:“相公。”

苏槐动作一顿,眼角潮丨红,看她道:“你叫我什么?”

陆杳一半意乱情丨迷一半清醒,感受到腰间掐着的他的手又紧又热,她一连又唤了两声。

后来陆杳就掌握住了要领,狗男人虽狗,但只要找对了方法,还是能够精准打击。

行渊来过相府一次以后,后来再进相府大门也就容易得多了。

朝臣们都看在眼里,表示十分纳闷,从当日蓬莱使臣抵达京都的情况来看,相爷和摄政王不是很不对付么,怎么摄政王还愿意隔三差五进相府吃饭呢?

以往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别国使臣首脑前来,不与朝廷亲谈反倒与朝中某个人走得十分近,肯定有勾结别国之嫌,那这个人早就遭殃完蛋了。

可眼下,就算相爷和蓬莱的摄政王关系好得称兄道弟,焲京的朝臣们都不会有那样的顾虑。

好歹这大焲的大半江山也是相爷亲自打下来的吧,他那种人怎么可能跟蓬莱勾结把大焲的利益送过去。

他只会想方设法地把蓬莱的利益给刨到自己手上来。

后来有朝臣们从蓬莱使臣那里打听到了,相爷和摄政王之所以不对付却又继续往来,是因为相爷的妹妹养在摄政王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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