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饭不是我不好好吃。”
苏槐退了出来,仔细替她把裙衫拢好,道:“是他折腾你吗?”
陆杳道:“这是正常反应。”
话音儿一落,苏槐就把她抱起,转身放到喜床上去,他抱她时抱得很紧,可放下时动作又轻极了。
尽管没有很热烈的言语,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可陆杳能感觉到,他所有的心绪都在他的一举一动里。
陆杳靠坐在床头,苏槐便定定看着她,忽抬手拢了拢她鬓边头发,道:“你好姐妹说你如今不一般,她已经知道了这事,你却没先告诉我。”
这狗男人,给他一根藤,他就能摸出藤下所有的瓜。
旁人所言所行,他都记在心里,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亲自验证就已经得到了答案。
他的话语听起来是很不满意,要是照平时,他定然说发疯就发疯,可今天晚上他只是嘴上说,却没有其他任何多余的行动。
陆杳道:“本就打算今晚上告诉你,当是给你的新婚礼物。”
苏槐道:“给我的新婚礼物,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礼物分享给你的好姐妹?”
陆杳道:“孩子是你的又不是她的。”
苏槐眼神下移,看着她的肚子,陆杳又道:“苏槐,惊不惊喜?”
苏槐看了她一眼,又接着看她的肚子,而后伸手去摸了一摸,嘴上道:“我这么行,这不是必然的吗?”
陆杳看着他形容,神色温暖,勾了勾唇角道:“让你承认一下你惊喜,这很困难吗?”
苏槐道:“这很困难。”
陆杳道:“相爷也有死鸭子嘴硬的时候。”
苏槐道:“鸭子只有死了才嘴硬吗?它活着的时候不硬吗?”
陆杳笑着白他一眼,不跟他争这一时口舌。
苏槐起身就去门外叫了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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