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杳听姬无瑕来说,她二师父和袁前辈在药库那边遇上了,二师父又与袁前辈吵了几句。
陆杳道:“袁前辈应该不是会跟二师父吵架的人。”
姬无瑕道:“袁前辈是没吵,薛大夫咬定袁前辈不放啊。”
为此,姬无瑕还把两人在药库那边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跟陆杳复数了一遍。
陆杳闻言也难以轻松起来。
她知道她二师父的性情,莫说之前他不会放弃,而今认定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谁都拉他不回来。
后陆杳不放心,去了一趟薛圣那里。
陆杳见薛圣的房门开着,便问:“二师父在里面吗?”
里头传来薛圣的声音,道:“徒儿你来得正好,快进来。”
陆杳进门,就先闻到了一股药气,她抬头一看,微微一震。
只见薛圣半宽着衣裳,一条手臂和胸膛上都照穴位扎着银针。
他手里还捻着银针,手指捋着头部的穴位,正试图往头上扎。
陆杳连忙上前,把银针夺过来。
薛圣道:“有些地方我自己不方便动手,任脉和督脉上的几处穴位,你来帮我。”
他一边说着穴位,一边手指在自己头上点点,每处穴位针入几毫他都说得清清楚楚。
只是陆杳迟迟不下手,薛圣道:“徒儿,你快些。”
陆杳抿了抿唇,道:“二师父,这般激进,有害无利。”
薛圣道:“我是你师父,利害我比你清楚,一会儿还有后背上的。”
薛圣还道:“以往钻研头疾时又不是没尝试过。脑上穴位可充分刺激人的头脑,发挥潜力,你我还接诊过失忆的病人,结果失忆症治好了,记忆力还比之前更突出。”
陆杳道:“二师父,你清醒些,那是个例。”
薛圣道:“在医道上,难不成你还指望每种疗效都是普遍的吗?每个病人、每种症状那都是个例。我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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