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风雪声正大,医所大门一敞开,将屋内炭火都吹得晃荡。
袁空青率先抬脚踏进医所的门来,随手拂了拂身上雪沫,开口对里间的薛圣道:“薛大夫,我门中长老夜犯急症,眼下人已抬来,可否请薛大夫贵手相治?”
薛圣便是知道,整个山门里,除了袁空青,没人会做主把长老往他这里抬。
可是既然是急症,长老就必须到他这里才行,他才能根据情况及时施医救治。
所以说,山门中,唯有家主懂他。
薛圣也没含糊,道:“把人放医榻上,门关上。什么情况,知道的说来我听。”
管事就将今晚的情况详细告知。
薛圣从里间出来时,已经将施医前的步骤都准备好,先给长老服下了护心丸,边询问管事长老近两日的衣食住行,边给长老检查身体,摸查脉象。
长老咳疾已经是几十年的老顽疾了,加上这两日感染风寒,使得寒气侵入了心脉。
早前山下的大夫就建议长老来找薛圣看诊,只是长老拉不下这个脸来;眼下他昏昏沉沉之际,虽然口不能言,却也知晓自己身在何处,是何人在救治他。
门中其他长老闻讯也都陆陆续续赶来,平日里他们便是对薛圣有再多不满,可眼下有一位长老在他手上,他们也没出言指责什么。
薛圣让一干闲杂人等都去外间等着。
他手里银针根根精准,而且下针手法十分迅速,加上他的药很快起了药效,不出半个时辰,长老的咳疾就平复稳定了下来。
诊室里烧着炭火,薛圣又替长老梳理经络脉气,将心脉寒气引导出来,最后长老出了一身的冷汗。
薛圣吩咐童子煎好的药送了进来,由管事喂给长老。
长老虽是双眼紧闭,但意识尚存,知道张口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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